在小院休养了两日,今日,钟虞和闻人仄便要离开。
又暖了一些,钟虞给闻人仄穿衣的时候便少了两件。
一身黑色劲装,衬得眼前人冷峭疏离,但闻人仄却是眼睛半阖,困倦得很,他依赖般地靠进钟虞怀里,刚才一瞬间的冷意仿佛只是错觉。,
钟虞抬起他的下巴左右观察,脸上的伤口结疤后脱落了一些,显出细嫩的淡粉色来。
“我们什么时候走?”闻人仄躲开他的手,放肆地蹭着他的胸膛。
钟虞透过窗纱看了眼天色,指尖揉捏他的脸,“午时。你一会儿用些吃食,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闻人仄知道他要去哪里,作乱的脑袋抬起来,有些沉默,“那你快点儿回来。”
安抚般地抱了下,钟虞就推门出去了。
闻人仄站了一会儿,摸着脸上的伤疤,神色沉沉。
浅蓝的一片天,阳光温和地洒了下来,鸟雀相互追逐着,带来不知名的花香。
屋内传来朗朗读书声,院里的女子穿着一身陈旧干净的衣裳正在绳上晾衣服。
这女子是赵大栓的妹妹赵小盈,嫁到这里已经五年,不经常回去,家人的死讯也并未收到,脸上还带着明媚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