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景言被钟虞搂在怀里,握着他的手,不时捏玩,“其实你没必要来的。”
说起这个,钟虞本来压下的气这会儿又起来了,“你还敢说?你快把我吓死了!要来这里为什么不叫我?”
他可不想再看到某人双膝青紫,站都站不好的样子。
“嗯?我只是发了两个字,让你别去公司。”
“是,委屈巴巴的两个字,要是平常,你都是直接让我滚的,这么反常,我当然担心了,你现在不是一个人,我在你身边,这么好用的保镖,为什么不用?”
“你一直都是这样,受了委屈从来不想让别人看见,但......我是别人吗?”
说到后面,钟虞甚至觉得有点委屈。
怀里的人不说话,钟虞捏他脸,威胁道,“说,我是别人吗?”
脸被捏着,郁景言含糊不清地说,“不是......”
钟虞脸上忍不住露出笑意,捧着他的脸颊,凑近逼问道。
“那我是你什么人?”
气氛正好,优势在我,今天一定得把名分定下来。
郁景言一滞,心脏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砰砰砰直跳,钟虞,是在向他要名分吗?
可是,为什么?是单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