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，种类繁多，气息复杂。
洛水河中，小鱼小虾更是不计其数。
要想从中找到那条天妖鲲鹏化身的小鱼，无异于大海捞针。
但是在这里等待，总比在无尽之海漫无目的搜寻要强得多。
如果真是在无尽之海搜寻，不仅仅面临凶险，而且鱼类的数量、鱼的种类更是磅礴。
哪怕凌轩已经炼化山河社稷图，哪怕灵蛇小九恢复到前身的能耐，也是无济于事。
就算能够找到，也是消耗甚大。
更别说，一旦找到天妖鲲鹏的真身。
仇人相见，分外眼红，大战根本避无可避。
消耗过大之下找到，连战都不用战，就已经注定了失败。
前世被天妖鲲鹏撕裂的惨况，灵蛇小九可不会愿意再次承受。
这也是凌轩痛定思痛，改变计划，回来东都洛阳的主要原因。
与其那样毫无目的，还不如这样守株待兔。
起码这样能够缩小范围，而且还能够减少消耗。
就算真的立刻发现天妖鲲鹏的下落，也有一战之力。
更别说，肩膀上带着灰痕蝙蝠，能够利用它的特性，极有可能会发现天妖鲲鹏气息的一丝异常。
毕竟，也就是灰痕蝙蝠的出现，让灵蛇小九捕捉到了天妖鲲鹏的气息。
“轩哥哥，鱼也有记忆，虽然短暂，但是依然有记忆。”
灵蛇小九歪着脑袋，大眼睛连眨，“那头魔犀梦魇，别忘了。”
魔犀梦魇？
凌轩恍然一愣，差点都将这个家伙给忘记了。
当初就是这头魔犀梦魇，让他从宇文化及的梦境之中，看到了宇文霓的身世。
此后一直放在山河社稷图中，陪着灵蛇小九。
进入山河社稷图，魔犀梦魇的确乖巧，没有灵蛇小九的召唤，根本不会出来，而是藏在那些云雾遮掩之处。
很长时间没有看到，凌轩似乎都已经忘记了它的存在。
进入山河社稷图中的东西，除了仁心九针外，其它的都无法再次出来。
现在灵蛇小九这样说，凌轩瞬间心神一惊，“它还能出来？”
“出不来，但是不代表不能够用？”
灵蛇小九嬉笑回应，“借助它的力量，可以看看这段时间洛水河中的异常，说不定会有惊奇发现？”
惊奇？
刹那之间，凌轩好奇心起。
他在洛阳的时间并不长，待在洛阳的日子并不多。
对于洛阳城中的生活，其实并不是那么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