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风呜咽，思绪还没飘回。
记忆之中，单雄信可是实力不错，号称赤发灵官，从来没还有进入过大隋军中。
怎么现在还参与了征伐高句丽？
此时的他，不应该身处绿林，在二贤庄担任总瓢把子吗？
什么太医谷给他兄弟扎过针？
凌轩顿时有些恍惚，当时虽然没有怎么关注，可似乎并没有什么响当当的人物在内才是。
有心试探，连忙拱手，“单兄，刚才多谢出手相助。”
“世子客气，”单雄信大笑摇头，“早就看这些家伙不满，没想到宇文成都还真有点东西。”
这话，这语气，完全就与印象中一模一样。
凌轩越发疑惑，“单兄，你来三千群山多久？”
“宇文成都毁雾隐谷之时，”单雄信眉头紧皱，“实在想不通，他为何要毁掉那处。”
咀嚼其中之意，凌轩不由诧异。
雾隐谷，他同样检查过，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。
只是看到灰鹰身下留下的潦草字迹。
可宇文成都还特意跑一趟，又将之毁掉，难道其中还有什么秘密不成？
“没发现宇文成都故意找我们吗？”双眸紫色光芒闪烁，叶紫烟出言提醒，“似乎故意让我的拳脚打在身上，夯实什么一样？”
“世子妃这样一说，我也有此感觉，”单雄信连忙说出，“按照我式神的感知，那好像是煞气。”
煞气？
还有式神能够感应到煞气？
凌轩差点想拍自己一巴掌，当时怎么就忘了使用望气术查看？
望气术虽然看不出来宇文成都式神究竟是什么，但却能够看出煞气是何物。
此时单雄信竟然有这样的式神，心头荡起涟漪，“单兄，能够知道你是什么式神？”
“世子询问，雄信我有何不说？”
单雄信爽朗大笑，“赤发灵官，现在四星绿芒。”
真就是那个单雄信，只不过并不是什么传闻中的二贤庄庄主，这世界也没有二贤庄。
但是这个性，这豪爽都与传闻中的一样。
此时，凌轩无比确信，真有人改变了历史走向。
但似乎历史进程又是同一个方向发展。
如果要确定历史进程，就看这年有没有爆发起义？
心中一喜，拱手相问，“单兄，是否看出宇文成都是什么式神？”
“世子太高看我的式神了，才四星绿芒，根本看不出比我式神等级高的式神，”单雄信摇头，“而且只能看出怀有煞气的式神。”
再次确认，宇文成都就是煞气护身，才会引发那些反弹。
想起杨玄感的提醒，凌轩此时都不用再去确定，已经明白事实真如自己所想，宇文成都的式神，就是九凤吞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