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知道，果然不可能这样就放我走。”
虽然恐惧，但王天还是没有做什么的打算，说是能鱼死网破，但大概率，死的只会是他一个。
女鬼依旧在王天身上，其实他本来也做不了什么，只能强忍住恐惧看着慢慢走近的何暮，在一条胳膊的距离，停了下来。
要做什么？王天警惕着。
何暮的脑袋却忽地靠近，像说秘密一样轻声在耳侧说道：“我还有一个委托没有完成，等完成了……”
“也还是不会放你走。”
眼眶强烈的刺痛打断了王天接下来的思考，他捂着眼眶，瘫坐在地上，沾着鲜血的手茫然的抚摸着眼眶。
鲜血滴落在手上，何暮毫不在意，语气平淡的说道：“你说自己的这双眼睛见证了许多绝望……”
何暮端详了一下，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，将两只眼睛朝向王天，“现在，他也见证了你自己的。”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！”
凄厉的喊声尖锐刺耳，何暮全然不在意转身，将眼睛丢向了已经变成一摊垃圾的王海。
眼睛从王海身上弹落在地，不知道滚去了哪里，反正也无人在意。
“恭喜完成隐藏任务——王海的委托。”
“按照委托内容，王海应该为你带来报酬——一颗鲜活的人心。”
“但因为你，想必他不再会有机会，因此，系统直接将他本身判给你。”
“我很满意这个奖励。”
黑色的细线仿佛从空气中长出，深深刺入王海的身体，将那垃圾般的身体拼合、连接。
黑线彻底缠绕在它身上，它又死去了一次。
“现在这具强大鬼怪的空壳将供您驱使，这是它的惩罚，它将永远承受。”
“恭喜完成任务——反派任务——有人正在谋取不属于自己的东西，一个强大的鬼怪，那只能属于你。”
“恭喜获得记忆碎片*1”
听到系统的声音，何暮没有再去看王海，而是将目光投向了王天。
他的接受能力大的吓人，已经不再捂着眼眶哀嚎，而是将空洞的眼眶朝向何暮，如果他还有眼睛的话，应该是正在紧紧盯着何暮吧。
但何暮毫不在意，也根本不会感觉到害怕，他只是随意的说道：“真是抱歉，现在你走吧，我不拦你了。”
“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？”王天的声音嘶哑难听，身上的血液仿佛沸腾般鼓动，他绝不会让面前这个怪人好受。
突然，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“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