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56年8月25日，长安的晨雾还未散尽，大明宫前的广场已聚集了数千身着襕衫的学子。王维身着紫袍，腰间鱼符在晨光中泛着冷光，作为长安文学院院长兼礼部侍郎，他今日要主持这场牵动天下人心的大唐科举。
“肃静！”随着青铜锣声响起，王维展开明黄卷轴，声音清朗如钟，“陛下有旨，今岁科举分设文、理、商、工四科，不拘一格选拔人才！文试考经义策论，理试测机关算术，商试论货殖之道，工试验造物之术。望诸君不负所学，展胸中丘壑！”
与此同时，江南杭州城的贡院内，一名清瘦青年正摩挲着砚台。他叫马云，出身商贾世家，案头摆着的不是传统经史子集，而是《洛阳商志》《西域互市考》。昨日父亲特意从汴京寄来密信：“此次商科首开，正是吾儿施展抱负之时。”此刻，他提笔写下开篇：“夫商道，非独逐利，实乃通有无、济苍生……”
长安文学院内，王维亲自巡视考场。只见学子们伏案疾书，有的推演墨家机关图谱，有的绘制水利工程草图。最角落的考生竟用沙盘模拟西域商路，不同颜色的珠子代表丝绸、香料与马匹，青铜制的微型驼队沿着他标注的路线行进。王维驻足良久，在考生名录上记下名字——此人日后必是经略边疆的栋梁。
午后，商科考场掀起波澜。马云的策论中提出“市舶飞笺”之构想：“若以飞鸽传书为基，设天下商驿，商贾可实时互通物价、调度货物，南货北运、西物东输，皆可朝发夕至！”考官们传阅后拍案叫绝，却也有人皱眉：“此计虽妙，然飞鸽易遭截获，如何保万无一失？”马云从容应对：“可用墨家密码锁加密信笺，再以接力传书之法，分三路递送。”
放榜之日，长安朱雀大街万人空巷。新科进士名录以鎏金大字镌刻于皇榜，马云的名字赫然列在商科榜首。王维特意将他引荐给户部尚书：“此子构想的‘市舶飞笺’，若能与工部研制的蒸汽信鸽结合，必能重塑大唐商路格局。”马云跪地叩首：“草民愿效犬马之劳，建天下商网！”
童浩林在皇宫召见新晋学子时，马云呈上了更为宏大的蓝图：“陛下，江南水网纵横，若在运河沿岸设‘商埠节点’，以电报机（墨家正在研制的远距离通讯装置）相连，再打造标准化货箱，商船无需装卸，直接吊装转运，可省七成人力！”皇帝抚掌大笑：“朕赐你‘江南商路督办’之职，所需工匠、钱粮，尽可调配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