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四--四师叔。"何东惊叫一声。
施恩浩怪眼一翻,"不管怎么说,你也是孟师兄的弟子,我的师侄。有件事情我要问问你,你实实在在说,我也不会为难你。你如有半句假话,哼,你也不要回金陵了。"
何东低下头,连说,"不敢,不敢。"
施恩浩盯着何东。″我的大弟子道恒,是不是被你们害死的?"
何东急忙说。"不是,不是我。"
"不是你,是谁?″施恩浩步步紧逼。
"我,我不知道。"
"不知道?谁知道?孟海葵知不知道?"
"我师父不知道。″
"那你就知道啰。快说,谁?″
施恩浩猛然一指点在何东眉间。何东只觉大脑一片巨痛,一切都好像处于一片混沌之中。
施恩浩把手指挪开。何东大口喘了几口气。"我说,我说,是藏大鸟。"
何东从大鸟追踪道恒,从无梁殿到方山,到江心洲。最后在江心洲把道恒化为沙砾。讲得非常详细。
听到大鸟将道恒化为沙砾,施恩浩眉头紧皱。"这是什么功法?你师门有这种功法吗?"
何东说。"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功法,师门没听说有这种功法。自此以后,我就很怕大鸟,怕他也给我来这么一下。"
施恩浩沉思良久,心中对大鸟也有了忌惮。又问,"大鸟什么时候跟你师父的?"
何东思索了一下,摇摇头。"我不知道。尽管我跟师父时间最久,但有很多事我是不知道的。师父不说,我是不敢问的。"
施恩浩怪眼一翻。"既然这样,你也不要参与明天的比拼了。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吧。″
说完,他伸手在何东手、脚及胸腹处拍了几掌。一阵巨痛袭来,何东头一歪,晕厥过去。
何东醒来,已躺在云湖山庄他居住的小院地上。
孟海葵站在他面前,脸色阴郁。"老四越来越不像话了!"
云湖山庄的工作人员赶来,将何东送往山下的医院。
何东尽管身体上的痛楚一阵阵袭来,但心情却轻松了许多。施恩浩肯定会对藏大鸟发难的。看你藏大鸟还能得瑟几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