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水蛇先生。"中年男子猛然叫道。
大鸟毫不为意。"我不是水蛇。"
"水蛇在哪里？"
"我怎么知道。"
中年男子把长衫脱下，露出里面紧身练功服。
"小兄弟，难得遇见高手，我们过两招如何？"
"随便。"大鸟随意站在古城墙上。
中年男子一步踏前，两拳同时向大鸟两胁袭来。拳风飒飒，刮得树叶沙沙作响。
大鸟一闪身，早来到男子身后。一掌劈在男子的肩胛骨上。
男子立足不稳，往后倒退两步，差点一跤跌倒。
″不陪了！"大鸟一闪，再闪。人已经消失在翠绿丛中。′
一个身影像幽灵一样从古柏树后面闪现，但依旧在古柏的阴影之中。
"大师，给您丢脸了。"中年男子抱着拳，语气谦卑地说。
"他不是水蛇。"
"不是，那？″
"水蛇我见过，有四十多了。这人才多大？水蛇的事不急，慢慢查。何东，遇事要有静气。″
"是，谢大师教诲。"
"这小子功夫不错。我手边需要一个这样的人。查查他的根底，把他弄过来。"
"是！"
石头城寂静了，只有秦淮河水拍打堤岸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