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亡并不可怕。
可怕的是。
白浮屠被砍成人彘后,还要被装进坛子里四处展览。
试想一下。
那是何等的恐怖。
白浮屠是谁?
他可是战神殿第一天王呀。
“镇南王!”
“陈惊蛰!”
“他是妹夫!”
“为了拉拢我,这才将青霜剑赐给了我!”
白浮屠目光呆滞,再也没了之前的猖狂。
陆凡眉头微微一挑,问道:“这么说来,陈惊蛰也是灭我陆家的一枚棋子?”
“他……他可能是棋手!”
“五年前!”
“他并没有出手!”
白浮屠声音颤抖,浑身发冷,觉得命不久矣。
棋手?
这么说来。
镇南王陈惊蛰应该知道一些内情。
陆凡继续问道:“除了你跟霍天佛之外,还有谁参与了五年前陆家的灭门惨案?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“当年参与灭门陆家的人,都戴着面具,彼此间,从不交流。”
“我猜测,他们应该只是想纳个投名状而已。”
白浮屠咳着血,将他所知道的,一五一十地告诉陆凡。
投名状?
到底是谁,竟有如此大的能量?
纵观整个大夏。
或许。
也只有皇室,或是内阁,亦或是隐门等,才有如此大的能量吧。
见问不出什么了,陆凡手起剑落将白浮屠的脑袋斩下,厉声喝道:“白浮屠已死,尔等还不速速住手。”
此言一出。
正在跟镇武司血战的铁浮屠,纷纷停手,扭头看向昏暗的房间。
啪嗒。
啪嗒。
啪嗒。
沉闷的脚步声,传遍了整个武道盟。
寻声望去。
一个光着膀子的青年,手执一把散发着青霜的剑,出现在屋檐下。
那把青霜剑上,赫然放着白浮屠的人头。
“主人死了?”
“这怎么可能?”
一些对白浮屠忠心不二的铁浮屠,顿觉身子一软,不自主地跪下,眼泪直流。
这些铁浮屠。
大都是跟着白浮屠,上过战场的人。
卢象大惊失色,忍不住小声道:“小姐,姑爷竟然杀了白浮屠?”
“什么姑爷?”
“你别乱喊!”
“依我看,他不过是捡漏而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