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知晓自己的人品,陈良真想劝她,莫要因为男人的花言巧语而掏心掏肺。这世间,对女子本就不公。
多的是白眼狼。
他轻轻拉过沈怡韵的手,重新将血玉簪放在她的掌心,笑着道:“韵儿,你也说了,男子汉大丈夫,怎能挪用女子的嫁妆?那是无能之辈才会干的事。韵儿,在你心中,我难道是这样的人?”
“自然不是!”沈怡韵睁大了眼,水汪汪的眼中满是焦急。
“陈大哥在我心中,是最最顶天立地的男人,你为人坦率,又侠肝义胆,世间再无男儿可与你一般相比……”
见她着急,陈良心中满是感动。
是不是在她的心底,自己比这世间任何一个男子都要美好?
他伸出手指轻点了点她的鼻尖,笑着道:“韵儿,我知道你为我好。只是,你莫要担心银钱之事。这簪子虽贵重,但于我而言,能博你一笑,便是再贵重的东西也值得。况且,我也不只是月银一项收支,我好歹也是定远侯府的少爷,总不会连开支都没有。早些日子我去给我家大嫂送去银两,求她帮我做些小生意分红。”
“倒是走了不少进项。”
“所以,你不必担心,我一定能养的起你。”
听着这话,沈怡韵的脸上闪过一抹红霞,她嗔了一眼陈良,轻声道:“谁要你养了,没得轻狂!”
陈良哈哈大笑。
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