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艳的表情都懵住了,而围观的妇女们已是八卦地窃窃私语。
魏成良也早已不复刚才那副气势凌人的模样,气得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,他压低了声,咬牙切齿地说,“池音!我警告你别胡说八道!”
池音却是眨了眨眼,很认真地反问,“我是你同床共枕的媳妇,对你我还不了解吗,难道你脱完裤子就不行了是假的?”
“你——”魏成良捏着拳头,几步朝池音走去。
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妇女却是捂嘴偷笑,劝道,“小良呀,可不新羞恼成怒打媳妇呀。”
有妇女附和说,“就是!且不说你那方面行不行,就池音刚才那些话要是真的,你个当姐夫的搂着个光身子的小姨子搂了一小时,这也太不要脸了吧?救人归救人,楼那么久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你外套里互相摸呢。”
一席话把妇女们逗得弯腰哈哈大笑起来。
得亏池音把这个猛料爆出来,不然她们都还蒙在鼓里,以为只是单纯的救人事件呢。
魏成良看着一群墙头草对他指指点点,那一巴掌,终究没有胆量甩过去。
池强骑二八大杠往家回,才拐入巷子,就看到前方自己家院门口围满了人。
池强心惊,想到中午池艳在纺织厂被卷入机器的事,他使劲儿蹬脚踏板,一口气冲到了门前。
池艳死死地咬着唇,周围的议论声让她羞得无地自容。
从小到大,她敬池音,爱池音,哪怕早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