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柱子,看在往日情分上能不能帮帮我们家,给我们一点你酿的白酒?”
秦淮茹哀求说道。
何雨柱冷笑一声,这正是他对贾东旭的报复之计,又怎么会轻易施以援手呢?
早在贾东旭损坏何雨水木雕那时起,他就打定主意不让贾东旭好过,怎可能再心慈手软?
“要是真想得到白酒,就拿钱来买,我这儿不是大风刮来的白酒。”
说着,秦淮茹眼泪夺眶而出,抓住何雨柱的手苦苦哀求,“柱子呀,求求你了,可怜可怜我们家东旭吧,要是他的手治不好,以后我们一家老小怎么过活啊?有什么条件都可以跟我们讲啊,但凡是我们能做到的必定照办。”
何雨柱冷哼了一声。
眼看他这一出闹剧,使得贾家日子越发艰难,难道这位素以柔弱形象出现的秦淮茹就要有所觉悟了吗?
何雨柱将手猛地抽回,“请注意些影响好吗?你好歹也是已婚妇女了,如此跟我纠缠不清,被别人瞧见成何体统?你的形象无所谓,但我还未婚配呢。
要是被人误会就麻烦了。”
秦淮茹慌忙赔礼道歉,“不好意思啊,我不是有意为之,实在是有些激动了。
柱子,你就行行好帮姐姐一把吧。”
何雨柱仍摇着头说道,“如果想要白酒,拿钱说话,要不然就免谈,我们的交情还没达到可以让我平白无故赠送的地步。”
秦淮茹嘴唇轻咬了一下,回头看一眼贾家的方向,果然看见贾张氏正趴在窗户那儿偷看呢。
她心中清楚,今天要是尽不到责,回去肯定是少不了责骂的。
思量之下,便毅然跪了下来:“柱子呀,就当我是真心诚意地求求你了,救救我家东旭吧。
要是这一辈子偿还不清的话,下辈子我就给你做牛做马来报答您的大恩大德。”
如果是曾经的那个前世的何雨柱说不定早就心软了,可是此刻的何雨柱深知道秦淮茹这个女子的真实面貌,看起来美丽动人,内里却是阴险恶毒的代名词。
这样的美女蛇,能在悄无声息间就把人剥得精光不留余地。
何雨柱扫了一眼贾家那边,看到贾东旭铁青的脸色,握紧的双拳快要掐出血印子来。
谁能忍受自己的老婆跪在别人面前?如果不是为了省钱的话,贾东旭肯定也不会放任媳妇如此的。
“柱子,要是你不答应的话,我就一直跪下去。”
秦淮茹一边抹泪一边说道。
“那你爱跪到什么时候就跪到什么时候。”
何雨柱直接关上了门。
前一世对何雨柱生死不管不顾,如今这会儿又怎么可能为秦淮茹付出什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