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军卫所的士兵们平日里贪图安逸、贪生怕死,根本未曾接受过正规且严格的军事训练。此时,面对突厥如雷霆般的猛攻和白莲教在城中制造的混乱,他们顿时吓得魂飞魄散,阵脚大乱。一个年轻的士兵,脸色煞白如霜,嘴唇不停地哆嗦着,声音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:“这……这可咋整,突厥人如此凶悍,咱根本就打不过啊!”话音未落,他便像丢了魂一般,扔下手中那冰冷的武器,转身夺命而逃。旁边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兵,见状赶忙伸手去阻拦,大声呵斥道:“你这孬种!临阵脱逃可是死罪!”然而,那年轻士兵却像疯了一样,用力一把推开老兵,头也不回地跑得愈发飞快,嘴里还喊着:“我不想死,我不想死……”
王富贵看着阵脚大乱的士兵们,心急如焚,声嘶力竭地大声呼喊:“顶住!都给我顶住!谁敢跑,我就砍了他!”可是,他那微弱的声音瞬间就被震天的喊杀声、狂风的呼啸声以及百姓的哭喊声所淹没,根本无人理会。他的脸上写满了绝望与无助,手中的佩剑无力地垂落在身旁。
突厥骑兵借着白莲教制造的混乱,如入无人之境,迅速冲到了城门前。白莲教教徒们早已悄悄摸向城门,他们趁着守城士兵慌乱之际,偷偷打开了城门的门闩。沉重的城门缓缓打开,发出“嘎吱嘎吱”的声响,仿佛是在为这座城市的沦陷而哀嚎。突厥骑兵们见状,兴奋地大喊着,挥舞着长刀,如潮水般涌入城中。他们见人就砍,长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,无情地砍向那些还没来得及逃窜的梁军士兵。
“饶命啊!”一名梁军士兵被突厥骑兵追上,吓得瘫倒在地,苦苦哀求。他的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,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,顺着脸颊滑落。突厥骑兵却狞笑着,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,毫不犹豫地一刀砍下他的头颅,鲜血如喷泉般溅射到旁边的墙上,在墙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。“哼,软弱的南朝人,只配做我们的刀下亡魂!”突厥骑兵大笑着,又凶猛地冲向其他士兵,每一次挥刀,都伴随着一声惨叫和一滩鲜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