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后跟永明帝说着这一年的大头进项,欣慰地说:“这基金一事臣也要当面与那邵云安再详谈一番。
还是得让更多的人人心甘情愿地拿银子出来。”
茶酒的买卖所得的盈利不可能一直属于永明帝的小私库。日后基金收入的稳定、常态化才是正经。
永明帝也心知这一点,说:“茶、酒的买卖朕会再设立一个衙门专司。
‘云龙院’依然可涉足茶、酒,安泽和邵云安开的其他铺子都是你的。
日后交给太子,也免得他跟朕当年一样囊中羞涩。”
说来也是心酸,永明帝从有记忆起就没富过,登基做了皇帝也是穷嗖嗖的。
也是得了邵云安这个小财神,又因为邵云安的缘故间接薅了恒远侯府两回,永明帝的腰包才稍微鼓了起来。
永明帝如此心酸地一路走来,自然不会再让自己的儿子,尤其是太子跟自己当年一样。
君后拍拍永明帝的手:“国库会慢慢充盈起来的。安泽说京城里大山部落和鲜鹿国的商人越发多起来了。
安泽也说待邵云安来京就把包铺和首饰铺开起来。
京城的贵妇们都在四处打听哪里能买到‘云龙院’的包和翡翠石首饰。
这铺子还未开就已大火,邵云安是真真会做买卖。魏弘文与他相比倒是稍逊了一筹。”
永明帝毫不稀奇地说:“魏弘文是俗人,他是奇人,哪里有可比性。”
君后笑着说:“滢香说佟歆看到岑月白的孙女有一个很漂亮的包,说是叫樱桃包,很是别致。
她四处打听却得知京城没得卖,是永修县云龙精品店的限量款,只有那一个。
京城那么多绣坊、布店里的包佟歆是一个都瞧不上,心心念念想要那个樱桃包。
滢香说找人给她做一个她也不乐意。说人家拿的是正品,她的是山寨包会被人笑话。”
永明帝听的是哈哈大笑。正品和山寨的说辞他自然也是听到过的。
说来这还是安泽在背后找人在京城散布的,为的就是京城的“云龙”包店开张后能一炮而红。
君后感慨:“起初臣也不懂,这提前拿出来日后铺子开张还能卖得出去吗?
结果这正品和山寨一出来,这下但凡有点身家的都不愿背上一个拿山寨品充当正品的名声。
待‘云龙院’在京城的包局一开张,必定是财源滚滚。”
永明帝笑着摇摇头:“他这脑子却甘于窝在秀水村,朕都猜不透他究竟是如何想的。
难道真有人就如此淡泊名利?他难道不明白以他的身份,闯出些名利来才是正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