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柔病了几日,江妧时不时让人去问她,给她送了些上次裴慎给小香的补品,没几日她便痊愈,经过那日和裴恒说的那些话,她也收敛了几日。
江妧对她们宽容又还不错,她却只想看江妧笑话,这不!病才好,便打扮得艳丽,扭着腰往正房来,在外头要求见。
小香正伺候江妧梳洗,听见外头几个小妾求见的声音,恨得直咬牙,巴不得将人生吞活剥了,倒是江妧笑她气性小,肚量也小。
“不是奴婢肚量小,是想起那日便觉得替姑娘不值,她不知和大爷说您什么,您还给她送补品。”
“谁人背后不说人,谁人背后不让人说,纠结这些东西,我岂不是要生生被呕死?只要面上过得去,没必要过于计较。”她接过小香递来的一对翡翠镯子,套在手腕上,站起身来。
往正堂走了出去,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,便让人进来,几人行了礼便坐了下来,无非说些有的没得,安柔笑盈盈地道:“大奶奶近些日子看起来倒是盈润了不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