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瑟琳脸上微微红了红。随后向后面的侍从招了招手,后面的侍从见状,忙拉开了大门,六名近卫抬着用防弹玻璃密封的画框走了进来。
“这是?”萧河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铁皮箱子,一旁的侍从连忙将铁皮箱子打开,看到了的是一幅被幕布包裹着的画作。萧河好奇地看了一眼凯瑟琳,又看了一眼画作。
凯瑟琳捂着嘴轻轻笑了笑,随后扯下覆盖画框的天鹅绒幕布。
金灿灿的向日葵在阳光下骤然绽放。十二朵形态各异的花盘挤在陶罐里,厚重的油彩在画布上堆砌出近乎雕塑的质感。这幅画除了是梵高的另外一幅作品《向日葵》还会是什么呢?
“亲爱的!这……这是?”萧河有些惊喜地看着眼前的画作,说道。
凯瑟琳微笑着从侍从手中接过那封烫着德意志总统府鹰徽的信件:"前段时间奥托堂兄回德意志处理咱们家在梅伦堡的产业,觐见了威利总统,威利总统特意托奥托堂兄送。你这几天一直都没有回家,所以我给你送来了,这个是亲笔信。"
“是威利那小子寄来的?”
萧河有些好奇地接过信件,拆开火漆封印。威利熟悉的字迹跃然纸上:
“亲爱的萧:
好久不见了!兄弟!
我们这段时间在清剿鱿鱼复国会这帮渣渣的时候,从一个鱿鱼叛国者银行家的地下收藏馆里面发现了这幅很不错的画,《向日葵》。当时和我一起品鉴艺术的格林这个老小子,在见这幅画后,立即告诉了我,说这肯定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