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段猛地一拍桌子,厉声道:“够了!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投靠了小日子?萧河杀你全家,那是你们咎由自取!你还有脸来我这里告状?萧河之前说过句什么话来自?!对了!出来混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!同样一个老祖宗生的,到了你两家一个天一个地!”
萧远被老段的突然发难吓得后退了一步,但他很快稳住了心神,咬牙道:“大帅,萧河此人野心勃勃,他不仅在思州大肆扩张势力,还在秘密建立工厂群,意图不明!若是放任不管,只怕将来会对大帅不利!”
老段眯起眼睛,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:“萧远,你这是在威胁我?你在教我做事?特么的离我几千里路!对我不利?”
萧远连忙低下头,声音中带着几分惶恐:“不敢!我只是为大帅着想……”
老段冷哼一声,硬生生压住了心中的那股怒火,挥了挥手:“从今天起,你不再是段府的幕僚。我老段虽然不是什么好人,但最恨的就是吃里扒外的狗!最恨卖大烟!看在你是卢永祥那个鳖孙的外甥的份上,劳资就不毙了你了!滚吧!”
萧远被老段的话刺得脸色铁青,但他不敢再多说什么,只能低着头退出了书房。走出段府大门的那一刻,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的光芒。
“老段,你也不过如此!”萧远咬牙切齿地低语道,“你萧河有舅舅家,我就没有舅舅家吗?”
他抬头望向南方,眼中燃起一抹狠厉:“卢永祥……舅舅,你可一定要帮我!
萧远站在段府外,心中翻涌着无尽的恨意。他已经可以想象自己父亲、母亲临死前的惨状,想起弟弟年幼无辜的眼神,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将他吞噬。
“萧河,你杀我全家,此仇不共戴天!”萧远握紧拳头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“你以为有老段撑腰,就能高枕无忧?做梦!”
他当然不会去想,自己的父亲和三叔公、四叔公是如何害死萧河的父亲和弟弟的。他也不会去想,如果不是萧河及时赶回思州,萧河的母亲、小娘和两个妹妹也会惨遭毒手。在萧远的世界里,只有自己的仇恨才是最重要的。
“老段,你也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懦夫!”萧远冷笑一声,“既然你不肯帮我,那我就去找能帮我的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