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桥辰一郎发现小艇失控时已经太晚了。他看着法兰西货船上的水手们纷纷跳入江中,而那面莲花旗却依然在风中飘扬。
"撤退!"他声嘶力竭地喊道,但为时已晚。远处传来警笛声,法租界的巡逻艇正快速驶来。
第二天一早,法国领事馆向日本总领事馆递交了正式抗议。而萧河站在窗前,看着系统面板上跳出的提示:“陆海军矛盾值+2%”。
他端起茶杯,嘴角勾起一抹笑意。这场戏,才刚刚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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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晶吊灯在哥特式穹顶下折射出万千光斑,照在日本代表团首席代表牧野伸显微微颤抖的胡须上。这位明治维新元勋的后裔正死死攥着镀金钢笔,在书写纸上洇出一团墨渍。
"基于最新调查,法兰西认为胶州湾问题需要重新审议。"法国外长毕盛举起电报的手影投在彩绘玻璃上,宛如举着达摩克利斯之剑,"我国商船在上海港遭受的暴行,充分证明某些国家缺乏国际责任......"
山本健一猛地起身,碰翻了鎏金珐琅烟灰缸。三十年前他叔父在黄海击沉"高升号"时,何曾想过帝国会在这帮白皮猪面前受辱?
"山本君!"牧野低声呵斥,眼角瞥见美国国务卿蓝辛正在向龙国代表顾维钧点头示意。他忽然想起今晨收到的密电——美国太平洋舰队正在关岛海域举行实弹演习。
顾维钧此时的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明明之前还是孤立无援,近乎绝望的他,此刻已经得到了两大列强的支持。就连代英那边的口风似乎也多了许多不确定性。
潮湿的青砖墙上挂着三盏煤油灯,火苗在穿堂风中忽明忽暗。刀疤老六的倒影在墙上扭曲成诡异的形状,铁链随着他的挣扎发出细碎声响。
"这是罗伯特·豪斯医生的最新发明。据说这个医生还特么是个妇产科医生。"作为医学生的萧河转动着手中的玻璃注射器,琥珀色液体在针管里泛起涟漪,"他们说这东西能让人看见最恐惧的回忆,同时还会让人把内心最深处的秘密说出来。。"
洪寿亭的翡翠核桃突然停止转动。阴影中传来皮革摩擦声,十二个黑衣汉子无声地向前半步,袖口露出的斧刃泛着幽蓝的光。
"老六啊,"洪寿亭用绢帕擦拭着核桃纹路,"还记得去年腊月廿三吗?"他突然抄起铜烟枪砸在铁桌上,"你替我挡的那颗子弹,只怕也是策划好了的吧?!"
注射器刺入颈动脉的瞬间,刀疤老六的瞳孔骤然放大。萧河看着秒针走过二十格,男人脸上蜈蚣状的刀疤突然开始抽搐,仿佛皮下有活物在蠕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