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我要回京市。”林晚晚将嘴唇咬得鲜血淋漓。
一边挣扎一边歇斯底里的怒吼,“我不要去农场,我要回京市......放我回去!”
她朝火车门的地方爬去,却被公安死死摁住。
公安呵斥道,“别动,不然我们要实行非常手段了。”
林晚晚视若罔闻,被公安抓起来绑在座位上时,她的双手在空中疯狂的挥舞着,像是要抓住那已消逝的一切。
她的地位、她的荣耀、她的算计......她的未来。
剧烈挣扎之下,腹部抽搐,一阵密密麻麻的疼痛袭来,她的下身逐渐被鲜血打湿,她的眼神开始变得空洞,然而那不甘的火焰却还在眼底闪烁。
“孩子......”刘广源看到滴答滴答的鲜血,整个人都木了。
“哎哟,这是流产了吧。”
“流了也好,跟着这种妈也是去受苦的。”
周围的其他乘客见状窃窃私语。
公安脸色微变,其中一人留下来看着,另外那人跑去找乘警和火车上的医务人员。
“孩子已经流了,虽然月份小,但最好还是去医院处理一下。”医务人员检查后,对公安说。
林晚晚的肚子三个月左右,胎儿基本成型。
看着血肉模糊的一坨,周围人都呕了起来,刘广源紧紧的盯着那个血块,嚎啕大哭。
他的孩子。
医护人员说是个男孩。
男孩啊。
列车在下一站停靠的时候,林晚晚还是被公安和乘警送去医院了。
做完清宫手术后,她在医院休养了整整一周,期间曾无数次想逃跑,都被公安提前破坏了计划。
所谓百足之虫,死而不僵。
都到这个份儿上了,林晚晚还是不甘心,想继续挑战法律。
但这次她没那么好的运气钻空子,上面给公安下了死命令,对她严防死守,必须送到目的地。
农场那边也安排好了,只要林晚晚进去,不到刑期,一辈子别想出来。
林晚晚到了农场后,为了偷懒拼命压榨刘广源。
扬言只要刘广源什么都听她的,她就给他生儿子,作为男人的刘广源,传宗接代的观念深入人心。
当仁不让的答应了下来。
林晚晚没告诉他的是,她流产去医院治疗,医生跟她说由于感染,她已经失去了生育的能力。
即便是上天眷顾,也只有万分之一的机率。
刘广源一直到累死在地里,也没得到林晚晚的好消息。
而刘广源死后,林晚晚迅速勾搭上了早就物色好的男人,重复之前的操作,不停的画饼......
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。
今儿林小小一大早爬起来就听到窗外喜鹊不停的叫。
她伸了个懒腰,在床上做了几个瑜伽动作,“喜鹊叫,看来今天有好事。”
吃过早饭,给后院菜地浇了点水,就准备去隔壁爸妈家。
刚走到门口,正要打开门,就听到门外有一道脚步声,由远及近。
她心口猛地一跳,几乎是一瞬间就将门打开。
“秦屿深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