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庭发癫?咬伤原告?
这都是什么鬼词条啊!
这个律政新星陈璐,就是买了我兑出去的那支钢笔的女人。
前段时间她一战成名,这才多长时间啊,怎么被这些个写手写成这样?
这是得罪人了吧?
可当我看到下面的几张配图时,愣住了。
配图照片拍的法院开庭时的内部场景,照片上,陈璐披头散发,的确是扑上去咬住了原告的脖子!
地上一片血迹。
我的太阳穴顿时突突直跳,怎么会这样?
当初陈璐之所以能力压律政常青树司衡,靠得就是那支被诡匠改造过后的钢笔。
黎青缨跟我说那支钢笔被改造之后成了诡器,但是用诡器是有禁忌的,不遵守禁忌,会受到可怕的反噬。
看来这个陈璐就是被反噬了。
这样说来,这诡器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用的。
此后几天,我都待在家里休养。
黎青缨每天给我熬药,盯着我按时按点地喝下,闲暇时候,她还悄悄地去探查了白家的消息。
白家医馆这几天倒是正常营业,但白老太一直没露面,应该也是在休养吧?
“白老太作恶多端,死不足惜,我倒巴不得她这次挺不过去才好!”黎青缨恨恨道。
我却忧心忡忡:“祸害遗千年,她没那么容易死,白京墨不是已经有小动作了吗?”
为了续命,白家这次不知道又要害多少人。
白家的报应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。
从唐家回来的第四天,蔡斌来了。
他的气色好了很多,千恩万谢,说蔡太太如今恢复神志了,很快便能回归正常生活。
“这里是二十万,”蔡斌将一个小包放在柜台上,说道,“感谢小九掌柜舍命相助,还希望您笑纳。”
说完,又将一个长条形盒子递了过来:“这是那幅画,唐家已经重新做了封印,唐熏让我转告您,封印不能破,最好是找个寺庙之类的地方超度,再供奉一段时间。”
我点点头,接过那幅画,心中微动。
我本以为这幅画唐熏要自己收了。
蔡斌搓搓手,局促道:“我本意是直接给一百万来感谢小九掌柜的,但唐熏说,当铺有当铺的规矩,钱财意思一下就可以,但画一定要当给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