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夜低头看着小家伙漂亮的鱼尾，有些疑惑：“你们在陆上也可以走吗？”
吴昕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尾巴，扬起尾巴甩了甩尾鳍：“可以呀，蛇都可以在地上爬，我也可以。”
爬？
梁夜盯着他漂亮的半透明尾鳍，不能想象这么漂亮的尾巴在地上爬是什么样子，想了想，干脆起身弯腰将他抱了起来。
“呀。”
吴昕吓了一跳，下意识地揽住梁夜的肩膀，尾巴缠到了梁夜腰上：“哥哥……”
“鱼尾到底不是腿，在地上行走不方便，我抱你。”
梁夜并不因为刚刚见到这少年而陌生疏远，反而天然想要亲近这漂亮的小鱼。
小人鱼又乖又萌，一张花瓣样的小脸羞的通红，将脸埋在梁夜肩窝里，温软滚烫，缠在梁夜漂亮的鱼尾倒是沁凉而丝滑。
虽然是生活在深海中的族群，可是吴昕身上并没有海洋的腥味儿，反而是带着浅浅的薄荷白茶香，清新中透着甜丝丝的味道。
梁夜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口气：“你们氐人，也用香薰？”
“没有香薰啊。”
少年闻言抬头，看着梁夜的眼神有些惊喜：“哥哥能闻到我身上的味道？”
梁夜意识到这句话是不寻常的，抱着吴昕出门，有些诧异：“怎么，你身上的味道只有特定的人能闻到？还是说你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
少年抿唇看着他，脸红的像盛开的桃花：“我们族人，身上的味道，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，能闻到的，只有命定之人。”
“嗯？”
梁夜的语气一顿，笑了：“是吗，那，我岂不是可以上门求婚了？”
“哥哥！”
少年的尾音都是婉转的，亦娇亦嗔：“我，我还小。”
梁夜眼底笑意愈发浓了：“哦，只是年小，不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