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天下是朝朝的,吴昕可以将龙椅分一半给梁夜。
如今他与梁夜在一起,便都于子嗣无缘。
姮儿和朝朝,就是两人的亲子。
皇帝的姐姐,必须当得起一个公主的封号。
梁夜有些无奈:“还是要讲点儿规矩,毕竟我是异姓之人。”
他不愿吴昕为自己为难。
一个异姓王已经够朝廷吵翻天了。
更别说他一人得道,镇北军鸡犬升天,朝堂上难免说得更难听些。
吴昕才不管那些,和梁夜边走边笑道:“你只要别觉得自己是以色侍人,我欺负了你就好。”
梁夜忍不住笑出声来,随手把人圈在怀里:“以色侍人,那也是我的本事,我娘会生。”
他笑着说,低头往吴昕额上轻轻一吻:“有本事,让他们长得比我好啊。”
吴昕也笑起来,张开双臂让梁夜抱:“他们长得再好看,我也看不上。”
他靠在梁夜怀里,笑的欢快:“哥哥当我那么不挑,什么货色都吃得下?”
“难道你看我,不是见色起意?”
梁夜笑着抱他上车:“我不信我这张脸没有功劳。”
吴昕:“……”
那怎么可能没有,百分百有啊。
可是他也没那么肤浅,只看脸啊。
当年进宫的小哥哥,又不只有他梁沉阁,谁家小公子不是粉雕玉琢啊。
他还是爱那口糖,爱给他吃糖那个人温柔的灵魂。
吴昕不让他再说,搂着他的脖颈吻住他的唇。
这人的嘴,也不一定非得说话,干点别的也不是不行。
梁夜的日子蜜里调油,当年漠北能够与他比肩的几个,却一个活的不如一个。
当天,梁寒送走了楼击征,将消息也送到了留在孙岐黄宅子里的元沧浪耳中。
彼时,元沧浪正在后宅和孙岐黄的三个小郎君学习讨好妻主的手段。
被人喊到前厅见客的时候,他是一万个不情愿。
见来人是梁寒,元沧浪拧眉,脸色不怎么好看:“梁统领,我没做什么孽,需要你们将军府关注吧?”
说真的,别说漠北三族已经是诸夏的领土了,就算从前,他也无心费事费力的壮大部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