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,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。
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,从此我开始孤单思念。
想你时你在天边,想你时你在眼前,想你时你在脑海,想你时你在心田。
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,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
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,我一直在你身旁从未走远
婉约柔美的歌声中,钳工把心爱的老姑娘轻轻搂住,俩人的身体随曲调缓缓荡漾。谷子也从楼上走下来依偎在大哥怀中。潇洒自己也被歌声打动,尾音还在便重新放了一遍,忽感喜从中来,喜悦中又带三分伤感。众人陶醉在词曲中久久不能自拔,歌曲结束许久之后才慢慢醒省过来。
曹少品着歌词说道:“这是个新歌,潇洒你从哪儿淘来的?你偌大岁数也听流行歌曲。”
“和你们在一起我越活越年轻。歌名和作者不详,应当是我清华校友写的歌。”
“你们清华不是留美预备班吗,总算有才子肯为国效力了。”
钳工跳起身把自己柜子里的藏品拿出来献宝:口琴。他当年在校园里是教工口琴演奏团的领奏员,穿越时把陪伴多年的hohner口琴随进行李,16年大水把他的和莱口琴冲没了,前些日子他给自己又做了一只,用材款式多具复古风格。钳工把琴捏在手里,“给大家演奏《夏日里最后的玫瑰》。”
都看过西德老电影《英俊少年》,曹少依稀记得,当年读小学时学校特意借来大客车组织师生去县城看的,片子里就有这首歌。旋律很熟悉,直到今天听钳工说了才知道这首歌叫做《夏日里最后的玫瑰》。他情不自禁随曲调哼唱‘啦啦啦啦啦啦’,感觉这辈子没白活,活得有滋有味有喜有悲有回忆也有憧憬。一个人有怀旧的资历和资本,真好。一个人有对未来的期许和展望,真好。
泰森叹道:“可惜没有手风琴。”
钳工听到在座的有知音,喜出望外道:“你会手风琴!这么多年没听你说过。”
这个,曹少可以作证,泰森不仅会,拉得还不错呢。当年泰森在荷兰阿姆斯特丹中央火车站前的运河桥上拉手风琴,一曲《 La Valse D'Amelie》曲毕,脚下硬币钞票能盛满半个帽子,那些不知缘由的游客们以为这个亚洲人在临街卖艺,赞其手法快琴艺高而不吝行赏。泰森的手风琴是向荷兰人学的,到后来他的师傅也自叹不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