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过干净的毛巾,低头专注而用力的擦着他的手,腥臭的血腥味弥漫在两人周围。燕司南默然的看着认真的琉月。
怎么回事?为什么擦不干净?沈琉月望着那干涸的印记,这里没有水,她的干毛巾就是擦不干净!
傻女人,他抬手抚着她的发端:“我已经脏了,跟你一样,不是你印象里那个纤尘不染的少年了。”
沈琉月停了手,清澈的眼里写满了恼怒,他怎么会变成这样?她该怎么陪晚星一个清风明月。“为什么?”
燕司南盯着他,她还问为什么?圈住她的腰,把她带到自己跟前:“因为你,这样你就不会觉得自己脏了,因为我比你更脏。”
“燕司南你停手吧!你这样会毁了自己的。”
是吗?那就毁好了。他抬手,手捏着她的下巴:“你想把我赔给谁啊?俞晚星她会喜欢这样满手污垢的我吗?别再抵抗了,我们都是泥潭里的人,没有谁比我们更合适。”
疯了!他疯了个彻底!完全失控了。
背后的包间里,侧面沙发上,刑云妄随意的丢下点烟匣,吐出烟雾:“你的表哥比你可狠多了,现在的裴少转性了么?”
裴锦城不言语,深邃的眸子依旧盯着拍场,要不是燕裴两家忙着转型,谁会浪费时间陪这个恶心玩意!
刑云妄也不敢过多的招惹他,毕竟强龙难压地头蛇:“这个人该进行最后的拍卖了吧?”他喜欢血腥,血腥能让他兴奋。
黑眸流转,噙着一丝不明的情绪:“二少,指的最后程序是什么?”
“当然是春堂最后的规矩,命啊!拍下他的手指,大腿,眼睛,角膜,心脏等等啊……总会有人一掷千金,他还能再为你赚一番!”
裴锦城扯着嘴角:“春堂不要人的命,再说了他是为了还债,我们已经双赢,我不需要他的命!”
“春堂的规矩不是这样的!”
斜眼睨着他:“以前不是,现在是了,春堂的规矩,我说了算。”
闹事也得看场子,刑云妄愤然掐灭雪茄:“没意思,老子不想玩儿了。云斐什么时候拍卖?”
“到她的顺序自然会拍卖,只是……你跟云家打过招呼吗?现在春堂跟裴氏一样在转型,我们是文明人,不强买强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