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卢峰蜷缩在工厂角落里,这里堆满了废弃的机器零件和杂物,仿佛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。
我们面前的老旧电脑屏幕闪烁着幽幽的绿光,如同鬼火般跳动。
平板电脑连接在电脑上,屏幕上“数据恢复中……”的字样不断闪烁,像是在嘲弄我们的无能为力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,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。
我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工厂里格外清晰,仿佛擂鼓般敲击着我的耳膜。
卢峰的脸色苍白,眉头紧锁,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桌面,发出单调而令人烦躁的声响。
我们尝试了各种方法,试图恢复丢失的信息,但都以失败告终。
病毒的破坏远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。
绝望的情绪像潮水般涌来,几乎将我吞噬。
“或许…或许可以试试逆向编译,”卢峰的声音沙哑而低沉,带着一丝颤抖,“虽然很耗时,但…但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。”我点了点头,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。
我们再次投入到工作中,废弃工厂里只剩下键盘敲击声和我们沉重的呼吸声。
屏幕上的代码如同瀑布般飞速滚动,我的眼睛酸涩,头脑昏沉,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的触感有些麻木。
不知过了多久,卢峰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,脸色变得更加苍白。
“等等……”他指着屏幕上的一个符号,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,“这个符号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,屏幕上的符号看起来像是一个扭曲的树枝,又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怪兽。
卢峰没有回答,他的目光变得空洞,嘴唇微微颤抖着,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。
“世界树……”他喃喃自语道,“是…是世界树……”
我的大脑像被一道闪电击中,一个全新的思路突然涌现。
我猛地站起身,原本酸涩的眼睛里闪过一道亮光,像是绝境中看到了一丝希望。
“我们不能再纠结于那些丢失的数据了!”我声音有些急促,带着一丝兴奋,“我们应该从整个情报的逻辑入手,看看能否找到其他的突破口!”
卢峰抬起头,满脸疑惑地看着我,他的眼睛里充满了不解,“逻辑?什么逻辑?我们现在连最基本的信息都……”
我没有理会他的疑问,迅速地在键盘上敲击着,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跳跃。
此时,更多毫无希望的干扰数据不断涌现,让我愈发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