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间是个巨大的禅字。
巨大的禅字一侧写着“知行明止,了却烦恼”两行小字。
落款云仍先生。
林深往里走的时候,从里面迎面来了一个女人。
女人穿着一身旗袍,化着淡妆,长发绾起被一根簪子别在脑后,身材高挑,虽没有沈佩慈穿着旗袍那般风韵多汁且有肉感,但女人一颦一笑之间身上却多了几分勾人的狐媚气质。
“三爷!”女人笑吟吟的冲着林深欠身。
林深笑着迎了上去,“哟,琴姐又漂亮啦!”
司徒琴冲着林深盈盈一笑,“三爷还是这么爱开玩笑!”
林深看着眼前这位名义上是云仍先生干女儿,实为云仍先生传话肉喇叭的女人。
那位云仍先生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,一切想法都是交由这个女人传达。
今天东海五佬能来这里谈事情,其实也是那位云仍先生点了头的。
司徒琴眼眸含笑,“听人说你出现在东海的时候,我还以为是有人在跟我开玩笑。”
林深笑了笑,岔开了话题,“云仍先生来了没?”
“老爷子近些日子身体不适,就没有来。”
林深朝着里面走去。
推门而入,映入眼帘的是个古色古香的房间,房间错落有致的摆放着许多文玩古董,一侧摆放着一张茶桌,茶桌边坐着个煮茶的皮夹克老人,老人身体精壮,满头寸长白发还用发胶整了个飞机头,带着一股摇滚范儿。
在他一侧还坐着个老人,一手拿着手机在看短视频,一手托着烟斗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。
房间另一头,木制拱门垂着的水晶帘子之后,琴音从后方传来,一个穿着汉服的漂亮女人正在抚琴,陆宏焘这个老色批正在抚弹琴的人。
见到林深进来,煮茶的摇滚范儿老人抬起头,“嘿,你小子,半个小时之前就说马上到,又他妈晃老子!”
林深笑着靠近茶桌,“小子林深,给闵老,严老请安!”
“滚几把犊子!装鸡毛呢!”摇滚老人闵天鸿倒了杯茶推到了林深面前。
林深坐了下来,五指虚握成拳在桌上轻轻扣了三下。
玩手机的老人严维奇看到林深来了后,将手机扣在桌上,身体后仰笑吟吟道,“你小子失踪这么久,去哪祸害人了?”
“瞧您说的,咱是那种人吗?就不能安分守己的躺着?”
“你可拉倒吧,你是安分守己的人?”
林深无奈摊开手,“好人就是这么被你们冤枉的!”
闵天鸿看了眼陆宏焘,“老陆,别摸了,过来坐会儿吧!”
陆宏焘掀开帘子朝着这边走了过来,临到跟前,轻轻拍了一把林深,“老闵说你马上到的时候,我就知道你狗日的八成是刚出发!你看我说什么来着!你小子拿老闵当日本人耍呢!”
坐下后陆宏焘给林深递过来手腕,“我最近尿尿总分叉,你小子医术好,帮我看看怎么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