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长老眼看他们油盐不进,便直接转到正话题:“你们都赢了,我怎么会怪你们呢?”
“只是你们既然都赢了,要跑去哪儿啊?”
凌墨无辜的摆摆手:“当然是去吃饭呐,我们都快饿死了。”随后就准备梅开二度继续跑。
风长老抓住她命运的后脖梗:“先回你们的住处去。”最后也不管几人愿不愿意就跑了。
既然都打完了,基本上内门们也是各散各的,天洐宗的内门在凌天宗是有专门的住处的,基本上也都先回去了。
“所以我们要去吗?”辞悠问,他是真的很想去吃好吃的呀,但是风长老那边……,他让他感觉到了恶心。
周即安跟触电了一样的,突然跳起来:“当然要去啦,只不过我们先下山,然后再吃东西,然后回来就会发现明年的今天是我们的忌日啦。”
谢必安拍了一下周即安的头:“你能不能正常点?”周即安摇摇头:“不能。”
六人实在没有办法跟被蔫了的菜一样,只能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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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的凌天宗裁判长老刚回到宗门,就听外面一个人影,火急火燎的跑过来。
“长老,静长老!不好了。”一名弟子跑进来,静长老本就因为刚刚被摆了一道,而非常的生气,现在又有一个人进来破坏他的情绪,他都快气死了。
但是他不能发火,因为他是长老,要以慈悲为怀,所以只能强行冷静下来:“怎么了?”静长老表面平静的问。
弟子也不敢懈怠,立马将事实告诉了长老:“徐长老肿着一边脸回来,一张脸全部肿起,另外一张脸上全是淤青。”
“我们上前问他怎么了,结果徐长老跟我们说,说…说他是被天洐宗那几个亲传打的。”
静长老听完后让那名弟子先出去,自已并没有着急去看徐长老,一个金丹期的修士,就算脸肿了,估计过一会儿就好了,那他就过一会儿再去看。
静长老缓慢的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来回走,突然灵光一闪,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问。
“徐长老是什么时候被袭击的?”那名弟子回到:“大约是在三天以前,被一个高手贴了上百张的定身符,硬生生定在那了三天。”
好吧,事实证明陆闲云的计算又出现了错误,说好的就定那一会呢?结果定了人家三天三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