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老头?"相柳的九个脑袋同时转向她。
"嗯,满头白发,眼睛是银白色的,额头还有两片小鳍..."阿念回忆道。
"沧溟长老?"小夭惊呼,"他不是已经..."
相柳摇摇头:"守门人的生命与银月宫相连。既然银月宫已经倒塌,他确实不可能还活着。"
"他说他叫海翁,是东海渔民。"阿念继续道,"留下了一个贝壳,说等你们回来后再打开。"
她从怀里取出一个普通的白色贝壳,递给相柳。相柳谨慎地检查了一遍,确认没有危险后才轻轻打开——
贝壳内壁上用某种发光物质写着一行小字:"守护者未死,血契已成,当心满月。"
字迹在阳光下迅速褪色,几秒钟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小夭倒吸一口冷气,下意识抱紧了小九。
"什么意思?"阿念困惑地问,"什么守护者?"
相柳迅速恢复了镇定:"没什么,一个老朋友的开玩笑。"他朝小夭使了个眼色,"我们进去说吧,孩子们该吃午饭了。"
午饭时,八个儿子七嘴八舌地汇报这两天的情况。老大学会了精准控制隐身时间,老二能烤出完美的鱼而不烧焦,老三甚至能让井水变成各种味道的果汁...最让人惊喜的是老七,他现在能控制情绪不引发天气变化了。
"妹妹教的!"老七骄傲地宣布,"她说哭不能解决问题!"
小夭惊讶地看着怀中的小九,婴儿正津津有味地吮吸着自己的大拇指,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。
饭后,小夭和相柳回到卧室,终于可以私下交流了。
"沧溟...或者说海翁的警告是什么意思?"小夭压低声音问,"我们明明亲眼看见守护者被封印了。"
相柳的九个脑袋露出沉思的表情:"守护者可能不止一个。或者...它的一部分逃过了封印。"
他指向小九脖子上的钥匙:"这把钥匙现在很关键。如果守护者真的还在外面,一定会想办法得到它。"
小夭忧心忡忡地看着熟睡的女儿:"我们得加倍小心。"
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得出奇。小九似乎恢复了正常婴儿的生活节奏,只是偶尔会突然说出一些深奥的话语,然后又变回懵懂的小宝宝。八个哥哥在她的"教导"下,妖力控制越来越好,回春堂终于不再三天两头发生火灾或冰冻事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