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星回趁机在门口摆起摊:"九头神医周边,限量发售!"——卖的是相柳蜕下的鳞片制成的护身符,和我随手调的安神香囊。价格高得离谱,居然还供不应求!
傍晚时分,人潮终于散去。我瘫在椅子上揉着酸痛的腰,腹中小家伙似乎也不满今天的吵闹,时不时踢两下表示抗议。
"这样不行。"我数着今天的"战利品"——三十七个中暑的,十二个辣椒粉过量的,八个挤丢鞋的,还有无数纯粹来拍照的,"得想个办法..."
相柳最机灵的那个头突然说:"收费。"
"啊?"
"拍照收费,问诊预约。"最精明的那个头补充,"分级定价。"
于是第二天,"九夭号"门口立起了明码标价牌:
【普通问诊】十两/次
【九头会诊】百两/次
【与毒医娘子合影】五十两/次
【摸九头妖脑袋】千两/次(限时一刻钟)
小星回负责收钱,笑得见牙不见眼。我则专设"拍照区",摆上各种药材道具,连相柳的九个脑袋都学会了假笑——虽然笑得像要咬人。
正当我们逐渐掌握"网红经济"的节奏时,涂山氏的药童混在人群中,偷偷记录着相柳的每个诊治手法;姒氏余孽则假装求药,实则在观察我的毒术配方。
"看那个绿衣服的。"我假装给相柳整理衣领,实则耳语,"袖子里藏着留影玉简。"
相柳最细心的那个头微微颔首:「已经在他茶里放了追踪粉。」
我们心照不宣地继续表演。我给姒氏探子开的"安神药"其实是强力泻药,相柳则给涂山药童"把脉"时悄悄注入了一丝妖力标记。
中午休息时,小星回神秘兮兮地关上门:"师爹师娘,你们猜今天赚了多少?"他哗啦倒出一袋灵石,"三千两!"
我正喝着水,闻言直接喷了相柳一脸。九个脑袋同时嫌弃地甩水,最记仇的那个已经开始策划今晚往小星回被窝里放冰碴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