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柳的瞳孔微微扩大:"不是羡慕?"
"有什么好羡慕的?"我掰着手指数,"赤水丰隆只会梳一种发髻,涂山璟赏月时满嘴生意经...哪像我家相公,九个脑袋可以同时按摩、讲笑话、警戒放哨..."
话没说完,我就被九个毛茸茸的脑袋淹没了。相柳用前所未有的方式"拥抱"了我——每个脑袋都轻轻蹭着不同部位,从发顶到指尖,像被九团云朵同时包裹。
最温柔的那个头在我耳边低语:"其实我也有御妻术。"
"哦?"我挑眉,"说来听听。"
"第一计,'以毒攻毒'。"最狡黠的头开始解释,"妻子生气时就让她试新毒药。"
我噗嗤笑出声:"这算什么..."
"第二计,'九心合一'。"最老实的头接着说,"她难过时九个脑袋一起哄。"
最细心的那个头补充:"第三计,'蜕皮之计'——每年换季时送她新蛇蜕做药引。"
我笑得直不起腰,但心底最柔软处被轻轻触动。这些哪是什么御妻术,分明是相柳爱我的方式啊...
"还有最后一计。"本体突然开口,"妖力共鸣。"
还没等我问清楚,相柳就吻住了我。但与往常不同,这次我竟然同时"听"到了九个脑袋里的想法!
「她今天配药时哼的歌真好听」
「昨晚偷吃的辣椒酱藏哪去了」
「阿念再敢使唤她就下泻药」
「尾巴上的鳞片该打磨了」
「下个月是她生日要准备惊喜」
「她笑起来左脸酒窝更深」
「那本笔记第三页折角了要看」
「新毒方需要火山灰」
「好爱她」
最后这个念头是九个脑袋同时发出的,震得我心脏狂跳。分开时,我两颊发烫,相柳的银发也泛着淡淡的粉——这是九头妖害羞时的特征。
"作弊..."我小声抗议,"哪有人用妖术表白的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