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号脑袋一脸懵:"我什么时候说过?"
趁两个脑袋争执时,涂山明又溜到七号脑袋身边:"七号干爹,一号干爹说你切的药草像狗啃的。"
一号脑袋闻言大怒:"我切的明明很整齐!七号你什么意思?"
七号脑袋不甘示弱:"我什么都没说!是小鬼头挑拨离间!"
但为时已晚,三个脑袋已经吵成一团。涂山明在一旁捂着嘴偷笑,活像只偷到鸡的小狐狸。
小夭看不下去了,把涂山明拉到身边:"明明,不可以这样。干爹的脑袋们虽然会吵架,但他们是一个整体,就像..."
"像一串葡萄?"涂山明天真地问。
"噗——"小夭笑喷了,"对对,就像一串葡萄。你扯下一颗,其他的会疼。"
这个比喻让我九个脑袋同时黑线,但意外地有效。涂山明露出愧疚的表情,走到我面前:"对不起,干爹。我不该让你们吵架。"
我正想表示原谅,却听小家伙补充道:"下次我会让九个干爹一起对付小夭干娘!"
小夭:"......"
我九个脑袋:"......"
然后我们一起大笑起来。这个小恶魔,简直让人又爱又恨。
下午的灾难从涂山明发现我的尾巴开始。当时我正在教他认字,突然感觉腰部一紧——小家伙不知何时摸到了我衣服下摆,抓住了我的蛇尾。
"抓到啦!"他兴奋地大叫。
"松手!"我惊慌失措,九个脑袋同时涨红。蛇尾是我的敏感部位,平时连小夭都不能随便碰。
涂山明不仅没松手,还好奇地捏了捏:"干爹,为什么你的尾巴是凉的?能变暖吗?"
"不能!这是蛇尾不是暖炉!"我手忙脚乱地去解他的小手,结果九个脑袋配合失误,反而把自己缠成了结。
"相柳!"小夭闻声赶来,看到我的样子先是一愣,然后笑得直拍大腿,"你们...这是在表演杂技吗?"
我九个脑袋互相纠缠,尾巴还被涂山明抓着,活像个巨大的九头蛇结。涂山明则一脸无辜地站在旁边,眨巴着大眼睛:"干爹好好玩!"
小夭好不容易止住笑,过来帮我解围。她先哄涂山明松手,然后开始耐心地解开我打结的脑袋们。
"真是的,"她一边解一边数落,"活了几百年的大妖,被一个五岁孩子弄得团团转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