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也目光有些躲闪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，山洞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篝火燃烧的声音，“毕竟人的性格和灵魂本就无法分割。”
完整的他？包括他的高我和现在的他吗？
我眼睛一亮，“那‘他’进入你身体控制你的思想行为，表现出的性格是‘他’的还是你的？”
“……”
我皱起眉语气不耐，“你怎么又宕机……我说什么了，你理解不了？”
他双手抱头向后一瘫，“没……就是这感情的事儿太复杂，小爷我一时半会儿没转过弯儿来。”
王也盯着山洞顶，一脸无奈，火光在他脸上跳动。
我眯起眼身体前倾盯着他，“你现在很AI啊，拿我当怪刷经验升级呢？”
他一个骨碌翻身坐起，朝我双手合十，“可别打趣我了，你又不是不知道，小爷我脑袋瓜儿笨，这么高深的问题我可应付不来。”
王也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，挠了挠头，山洞里弥漫着一种轻松又略带尴尬的氛围。
我气得腾的站起身来，玩味地看向他悠悠拍手笑道，“好好好……我在这给你培训什么大数据模型算法呢是吧？”
我皱着眉双臂交叉在胸前，神情激动，“最后把你喂的产生了真感情？”又恍然大悟般挑着眉道，“哦，然后我发现原来你真是个AI，最后放下，立地成佛？”
他皱起眉头，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，“嘿，想什么呢你？净整些奇奇怪怪的念头。”
王也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，周围的气氛因为他的动作而稍微轻松了一些，“小爷我活生生的人在这儿呢，怎么就AI了？”
“你动不动宕机，你叫我如何入戏？”
他摸了摸鼻子，讪笑道，“这不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嘛，你这思路跳得太快，小爷我都跟不上趟儿了。”
王也无奈地看着我，篝火的光在他眼中闪烁。
我盯着他重复，“那他进入你的身体控制你的思想行为，表现出的性格是他的还是你的？”
“……”
我翻了个白眼，彻底没了脾气，“行行行……你厉害你厉害。”重新靠坐在山壁前。
他双手枕在脑后，无奈地叹了口气，“得，您这话说的，怎么感觉像是在挖苦我呢？咱就不能好好聊聊天嘛。”
王也眼睛看着山洞顶部，脸上露出一丝苦笑。
我好像抓住了什么，“这个问题现在的我不能问，也不能知道答案是吧？”
他苦笑着挠挠头，眼神有些迷茫，“这……”目光移向别处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，山洞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