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背白皙,脚趾头因为紧张而弓起,似乎昨天才仔细修剪过的趾甲圆润光滑,透着底下粉粉的嫩肉。
“先、先生,好…看么…”声音越来越小。
卿离没有说话,直接上手。
“啊~”
被捏住的左脚,还有没被捏住的右脚,都因为痛并快乐着的微妙触感,弯曲成月牙形状,并且止不住地颤抖。
……
药铺的开门时间,今天的顾客比昨天多出不少。
毕竟昨天,「百草堂的医生给某位大狗爷治枪伤」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,成了贫民窟住民口中的热点话题。
有好奇心驱使前来一探究竟的,也有身怀恶疾,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求医问药的。
店铺内的手术痕迹已经被许坤清理干净,连一滴血也没有留下。
所以不免有人质疑昨天的新闻真实性,“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这简陋的中药房还能帮人取子弹呢?该不会是店家吹嘘的广告吧?”
结果很快就被昨天在场的围观群众叉了出去,没闹出什么幺蛾子。
质疑的人不止一个,商街上最不缺的就是喜欢凑热闹嚼舌根的街溜子。
直到晚些时候,当事人蔡乾现身。
袒着右肩部位的半边身子,露出包扎得当的绷带。
“蔡先生,换药需要把旧药清理干净再敷新药,可能会出现轻度疼痛,希望您忍耐。”卿离打消了让徒弟试手的念头,只是吩咐围观。
“知道,我没少过刀头舔血的日子。”蔡乾眉头也不皱一下。
不就是换药吗,这点小事何足挂齿,“哎哟~你干…咳!没事,不疼!”
许坤:“……”
枪伤的伤口很深,融进血里的药粉牵动里三层外三层的神经,疼得令人头皮发麻。
“蔡哥威武!”&“蔡哥是真男人。”&“蔡哥是雄性中的雄性。”围在他身边的小弟们先后恭维道。
“嘶…行了,知道你们在想什么。难得来一趟,晚上带你们去穴兔帮快活快活。”蔡乾用不太灵活的左手揉揉耳朵。
“嘿嘿谢谢蔡哥。”
卿离包扎的手停滞了半秒,随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动作。
倒是省了他想办法把人带过去的功夫。
……
傍晚,兔子窝。
邹齐毫不怜香惜玉地捏着某个女孩的手,目光猥琐地打量着餐桌对面的两个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