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感情好,省着我回头这不能吃,那不能吃,想想都觉着烦,更不要让人时刻在眼不跟前叨叨,叨叨的我都烦了。”
“你是烦别人嫌弃你吃的多,还是嫌弃你干的活少?”
“咱心里明白何必说出来呢?”
“就是,不知道大家伙都是要脸的人,不要以为老乡没点名说谁,就跟咱们没有关系。”
“也是。不过话又说回来,以往在庄子上,所有的农活咱们也都参与过,可是这一路走来,很多方面都跟咱们当初学的不一样,你们说这中间有什么不同吗?”
“一个地方一个习俗,一个地方一个生活习惯,别看老乡们不识字,可是说到底,在侍弄庄稼这一块,人家就是咱们的老师。”
“这话说的没错,这一路走来,我可没少学知识。”
“瞧你这话说的,谁还不一样。”
“都一样,都一样,只是有人除了在这方面跟咱们一样以外,最主要的原因竟然是在躲人,你说咱们长的也不差,何必躲着呢?
瞧瞧,现在都躲到这里来了,不还是有人相中他了?”
“还真是,辉哥,你什么意思,不会真打算找个目不识丁的姑娘回去做你顾家的少奶奶吧?”
“我觉着不会!”
“我也觉着不会,不过这事光咱们说没有,得听听辉哥怎么说。”
“也是,辉哥都到这个时候了,你别不说话呀?”
“说什么?我虽说是读书人不假,可是目前并没有取得功名,即使有心仪的人,你觉着对方会嫁给我吗?”
“等等,你是说你有心仪的女子?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,我们怎么不知道?”
“就是,什么时候的事,快说,快说,要不然兄弟几个让你好看。”
一群人一边在割稻谷,一边叽叽喳喳恨不得放下手中的镰刀,赶紧带着对方让他说明白,好在都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,不过并不代表他们的嘴上功夫就会饶了对方。
这不被叫做辉哥的大小伙子,瞅瞅这个同窗,看看那个同窗,最后无奈的说。
“我刚才也只是那么一说,又不能当真,更何况我也只是在假设,有没有你们还不知道吗?”
“也是,你什么情况我们哥几个怎么可能不知道,不过你也没必要真躲着那些姑娘家家的吧?”
“怎么没有那个必要,你难道不知道那些女子有多疯狂吗?”
“别说,我还真听家里长辈提起过,可是也没有你那么夸张。”
“是不是夸张,等咱们回京以后不就知道了吗?”
“还真是!”
是不是不知道,就知道自家孩子每隔几天就托驿馆寄回来一封信,信的内容除了报平安以外,更多的是写沿途看到的风景与所遇到的事,并带着很多疑问。
每当收到孩子寄回来的信,就会当着大家伙的面说。
“辉哥儿的信你们也都看了,站在你们自己个的角度上来给他解决问题,具体答案是否贴合他所遇到的问题,让他自己甄选。
不过从他的信上当中能看出来,这孩子比在京城的时候要成熟的多,无非就是在一些事上有些片面,想来等再回京城以后,他这方面也能改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