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说,还是说,你对我的爱从来只是说说?
不,不,我不信,我不信,你是爱我的对不对,对不对?
你,你,你不是弃了我吗?
你怎么会在这里?
你,你,你是谁,你究竟是谁?
对,你不是秦氏,秦氏那个贱人早就死了,你是秦氏生的那个小贱人对不对,对不对?”
看着眼前的白氏疯疯癫癫的样子,一通乱说,真不知道她是真疯还是假疯,不过没有关系,试一试又有何妨。
“你觉着我是谁?
我就是谁!”
“你。”
“都说你眼睛瞎了,我看未必吧!
也不对,眼睛瞎了,心应该没有瞎,要不然,怎么连我是谁都不知道?”
“你,你,都是你对不对,都是你做的对不对,要不然,涛哥怎么会忍心把我送到庄子上不管不顾,是不是你对涛哥说了什么?
也只有你这个小贱人能左右涛哥,除了你,绝对不会有其他人。”
“都说你疯了,我还真以为你疯了,现在看来不过是装疯卖傻,好让父亲再接你回府,好计谋。
可惜,就你这个样子,想回府享受荣华富贵,你不如想着怎么吃屎!
瞧瞧你混成什么样子,男人男人不爱,儿女儿女不管,哪里还有往日的风采。”
“那也比你那个死去的娘亲要好!”
“是比她好,至少你活的时间比她久,那又能怎么样,至少她的女儿比你的四个孩子都强。”
“你,你……”
“难道不是吗?
因你之故,你最疼爱的女儿得了一门不错的婚事;因你之故,你最疼爱的女儿夫死女离;因你之故,你最疼的女儿恨不得你死。
更不要说你其他几个儿女,你怎么就不睁开眼睛看看,他们又是如何看待你的呢?
也是,你眼睛都瞎了,怎么可能看得到?不过没有关系,眼睛看不到,难道心还感觉不到吗?
至于你刚才口口声声的质问,你觉着你又能问出点什么,一切不过是徒劳。
有一点我确实可以明确地告诉你,你如今的下场,虽说不是我授意,却多少跟我也有点关系。”
此话一出,除了顾文翰没有任何表情以外,其他人都没有想到,更别说白氏吓得直哆嗦,见状又接着说:
“是不是觉着很意外?
为什么我都知道当年的事,怎么不直接给你来个了断?
想什么呢?就你这样的人,直接要你的命那不是便宜你了吗?
你口口声声说心悦我父亲,没有我父亲活不下去,真以为谁都信吗?
你无非就是看上当年国公府的富贵,想过荣华富贵的生活。
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去破坏别人的生活,去插足别人的婚姻,更不应该为了惦记不该有的东西害了我的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