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,就像咱们家,即便外祖父他老人家依旧在京城,也没有那个办法让我们一家离开房州。
反而和普通人一样,凭借自己的本事,没有本事也只能世世代代留在这里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,如果当初你母亲愿意的话,你们哥俩也不至于跟为父一起来房州,可惜你们的母亲当时说什么都不愿意。”
“幸亏我娘不愿意,要是愿意的话,您老能不能活下去都难说?”
“胡说什么呢?”
“怎么能是胡说呢?
就您那个做饭的手艺,最多饿不死,想吃好点恐怕比登天还难。别人不了解您,身为儿子的我,难道还不了解您吗?
您看似无欲无求,也只有我们这些亲人知道,您在吃的方面那是相当挑剔。
这次陪着我跟大哥赴考,那不是没办法的事,但凡有办法,您怎么可能委屈了自己的胃?”
“那还不是被你娘给养叼了吗?
想当初为父可不似现在这个样子?”
“切,您不用给我解释,解释也没有用,就您现在,这才离开我娘几天呀,你就想我娘想的吆,儿子都不愿意多说,就怕说多了,您老又敲打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