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，你的意思是说，你与天道交易，得到的是用来和天道做交易的契约，下一次想交易时你还要付出代价？”白霜瞪大了眼睛，“那不就是白给吗？”
“不算。”白雾答道，她又不是傻子，没有回报的事情是不会做的，“使用这张契约进行交易的话，天道无有不允。”
无有不允这四个字的含金量很大了，首先，天道本身是注重等价交换的，不会随意的抬价，其次，只要付得起代价，以天道的能力来说，几乎没有它搞不定的事。
天道不会随便出手，而契约给了它一个介入的方式，这样的介入可能会打乱天道本身的平衡，但在契约的约束下，它也不得不这样做。
“姐姐，你说人总会死的，对吧？”白霜不知道为什么，相当的惆怅，“死了以后会是什么样子的呢？”
白雾看着自己妹妹脸上的表情，感觉不像是想要送死的样子，这才开口：“死了之后，人的灵魂应该会前往冥界吧，你也见过鬼的，到时候你等我一等，我的灵魂也会陪着你一起下去的，在这条路上我们永不孤独。”
“姐姐，你要好好的活着。”白霜将手心搭在白雾的手背上，像是在许下一个承诺。
“那妹妹，你也不能死。”白雾回答道，这是叮嘱更是命令。
掌握了生与死的姐妹更加的清楚， 想要永远不触及那条边界有多难，死亡是注定的归处，只有真正的成圣，才能脱离那样的界限，迈入生命的永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