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樱也跟着笑起来,心情轻松后,脑子中忽然闪过灵光:
“你们四个人分作两班去米家前后门守着,看看有无行踪鬼祟的男人,顺便向米府附近的地痞流氓打听打听,宁氏出门也要跟着,知道的越多对咱们越有利。”
自家老公死了没两天宁氏就将人带到家里,可见两人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露水情缘。
婉朱今天被救下,两人势必要商量对策,慌乱之际最容易露出马脚,谢樱只需稳坐钓鱼台即可。
几人得令迅速行动,剩下的人抓紧时间休息。
……
“米林氏可在你家店?”一小队黑衣皂吏抓住店小二,蛮横的问道。
只怕是米家人将她们告到县衙,县令传唤他们过去,谢樱站在楼上冷眼瞧着:
“米林氏没有,林婉朱倒是在这儿。”
那人抬头看见她:“我管你是什么猪啊狗啊的,我家县太爷传唤米林氏,赶紧过去,还能少受些罪。”
谢樱一脸冷淡:“林婉朱现在身受重伤,能否过两天等她身子好些,再去公堂对质?”
昨日去蹲点的赵明和齐七还没回来,贸然去公堂只怕是要吃亏。
那皂吏翻了个白眼:
“又不是什么千金万金小姐,还拿起乔来了,你一介女流还敢跟爷犟嘴,当真是没个男人管管。”
几人叫嚣着,就上来抓人。
眼见无法拖延,谢樱转身进屋去叫婉朱,身后吵吵嚷嚷的皂吏,忽然歪七扭八的摔倒在楼梯上。
“哪个不知死活的敢袭击老子!”为首的皂吏叫骂,蓝隼从楼梯另一边的回廊走到谢樱身边,冲她挑了挑眉。
眼见无法阻拦,谢樱只得跟着一起去衙门。
谢樱看着衙门口的匾额,这是她第二次进衙门。
原告被告分两边站好,县令姗姗来迟。
先是米家人告状,他们的证人是那日见婉朱偷人的丫鬟,宁氏跟族长指控婉朱与人私通,谋杀亲夫。
县令转向问婉朱:“米林氏,你有何说辞?”
不等婉朱开口,谢樱抢白:“你们说婉朱谋杀亲夫,有何物证?这丫鬟毕竟是你们家的人,谁知道是不是受主子的指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