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霜的眼中泛起泪光："融合方案的成功率太低，风险太大。我不能因为自己的感情而拿两个维度冒险。"
陈明点头，胸口发紧："我也是这么想的。"
他们对视着，在沉默中达成了理解。有些选择如此痛苦，却正是因为爱才必须做出。
星璃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来："相位校准将在15分钟后开始。你们需要就位了。"
最后的时刻来得太快。陈明和白霜站在维度交界处，两侧的能量场已经开始按照五环结构的频率振动。
"这不是永别，"星璃站在交界线上说，"五环结构允许意识层面的联结。每月当星相完美对齐时，你们的能量形态可以在五环中心短暂相聚。"
陈明苦笑："每月一次虚拟约会？"
白霜却微笑着摇头："不，是每月一次奇迹。"
星璃的金色液体扩展成一道薄幕："时间到了。"
陈明最后看了白霜一眼，将她每一个细节刻入记忆。然后，他们同时转身，走向各自的维度。
当跨过边界时，陈明感到一种奇异的牵引力，但不是撕裂的痛苦，而是一种温柔的分离，仿佛有无数细丝仍连接着他与白霜、与星璃、与那个他们共同创造的五环结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