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尖在赵倾然颈间不停游走,陈蒨欣赏着她因恐惧而颤动的瞳孔。
片刻后,他方才收剑回鞘,指尖轻轻抚过剑柄上的浮雕,眼中闪烁着病态的愉悦。
“把它抬进来吧!”
话落,四名死士抬着一根两丈长的特制木桩,缓缓走入水牢之中。
木桩的一端经过人工精心削尖,却出于某种未知的考量,又特地进行了钝化处理。
陈蒨趁着死士给木桩上涂抹润滑油的空当,俯下身对赵倾然讲道:
“你不是喜欢楚淮泽吗?别急,寡人这就给你们俩穿起来!”
赵倾然疯狂摇头,散乱的发丝沾着血污黏在脸上。
她挣扎着向后退去,铁链哗啦作响,将其束缚在原地,图做无用之功。
“别怕,倾然,寡人是不会让你们就这么轻易死去的!寡人可是花了大价钱,给这木桩进行了全方位消毒,确保你们俩能尽可能的多活哪怕是一秒钟!”
待死士那边准备完毕后,陈蒨方才直起身子,向一旁早已准备好的座位上走去。
“动手吧,先把他们俩的牙给通通敲掉,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,也不能让他们有咬舌自尽的可能。”
死士们闻言,当即如鬼魅般欺身上前。赵倾然与楚淮泽尚未来得及反应,便被数双铁钳般的手死死制住。
只听得"咔嚓"几声脆响,二人满口白牙已伴着血沫接连崩落,在地砖上溅开点点猩红。
整个过程不过半炷香时间,却让在旁围观的小吏们无不脊背发寒。
“把他俩绑到那刑架上,从那无根之人开始行刑!”
陈蒨话音刚落,楚淮泽就被死士给按在了刑架上,冰冷的铁箍锁住他的四肢。
当尖锐的木桩抵上其肛部时,他的肌肉骤然绷紧,青筋在颈侧暴起。
随着第一记重锤落下,他的瞳孔猛然扩散,喉间竟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。
木桩撕裂血肉的闷响混着骨骼碎裂声,在水牢内反复回荡。
剧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,他的脊背反弓如濒死的鱼,指甲在木制刑架上刮出深痕。
随着木桩不断深入,鲜血混着秽物从伤口徐徐涌出,在潮湿的地面汇成暗红的水洼。
他的惨叫渐渐转为嘶哑的呜咽,眼白布满血丝,涎水混着血沫从嘴角垂落。
当木桩从他上半部脊椎中穿出后,楚淮泽的四肢突然瘫软,只剩下肌肉无意识的抽搐。
他的目光开始涣散,却在模糊的视线中,看到陈蒨嘴角那抹阴冷至极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