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我们真的进入了更高阶段。”王影低声说。
话音未落，一阵刺骨的寒意突然席卷而来。
空气中传来细微的摩擦声，像是什么东西正在缓慢靠近。王程迅速转头，只见一群半透明状的生物正从远处的裂缝中浮现，它们的身体不断变换形态，有时像人类，有时又像某种未知的怪物。
“来了。”王程低喝一声，本能地摆出战斗姿态。
韩影拔出武器，瞄准最近的一只生物。然而就在她扣下扳机的刹那，子弹竟然在空中停滞，随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反弹回来，擦着她的耳畔飞过。
“物理法则紊乱。”王程咬牙，“不能用常规方式攻击。”
那只生物发出尖锐的嘶鸣，猛然扑向王程。他来不及闪避，只能硬生生抬手格挡。归墟能量在他掌心爆开，形成一道不稳定的冲击波。
轰！
空间剧烈震荡，周围的光线瞬间扭曲，一道巨大的裂缝在他们头顶展开，仿佛要将整个空间撕裂。
“快走！”王程大喊。
两人一边抵挡袭击，一边快速后撤。在混乱中，他们终于找到了一处相对稳定的空间区域——一块漂浮的平台，边缘布满发光的符文，似乎能够抵御部分异常影响。
韩影喘着气靠在一旁石柱旁，脸上满是汗水：“我们得搞清楚这个空间到底是什么地方。”
王程站在平台边缘，望向远方那片破碎的世界。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，仿佛有人在引导他去理解这里的规则。
“这不是单纯的异空间。”他缓缓开口，“它是某种测试场，或者……筛选机制的一部分。”
韩影闻言抬起头，眼神复杂：“你是说，我们从一开始就被安排好了路径？”
王程没有回答，而是低头看着自己掌心残留的能量残影。那种不稳定的漩涡依旧存在，但它似乎在慢慢适应这个空间。
“也许不是安排好的路径。”他低声说，“而是……我们必须经历的过程。”
忽然，韩影站起身，指向平台另一侧：“那边！”
王程顺着她的视线看去，只见一道微弱的光芒从石缝间透出。他快步走过去，伸手拨开碎石，露出一块完整的石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