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母脸都丢尽了。
越看康瑛越觉得不顺眼。
没什么用的废物,还敢打她家文文。
岑母气的蹦起来,朝着康瑛离开的方向大喊:“让她滚!滚的远远的!最好永远别回来!”
岑泊文始终一言不发,就跟失了魂一般。
康瑛目标明确,直接回了娘家,添油加醋哭诉一番。
康强和康父一听,也觉得岑泊文太过分了。
“他怎么屡教不改?”
康强脾气暴,站起身就往外走,“岑泊文是身边没几个女人围着他,就活不了了?!”
“瑛瑛,别哭了,哥去部队举报他!”
听到这句话,康瑛立马止住了哭声。
她翻了一个白眼,又气又急:“哥,你干什么啊!”
康父也叫住康强,“回来。”
岑泊文做的再不对,现在也是女儿的男人。
要是举报岑泊文,再次影响他工作,他俩这段婚姻,也是走到头了。
康强蹲在地上抱着头,一脸烦躁:“那怎么办?就让他欺负瑛瑛?”
他看了一眼康瑛,“也怪你自己,为什么非要一棵树吊死,岑泊文有什么好的,让你又死又活非要嫁过去!”
康瑛不理会康强的抱怨。
岑泊文是有点小缺点,但他已经比大多数男人强了。
他们有两世的缘分。
不是别人几句话,就能随便拆散的。
康父更了解女儿一些,不慌不忙问:“瑛瑛,你想咋办?”
康瑛眼珠一转。
岑泊文在家没待多久,就有人找上门来了。
那人想进去说,岑母不让,理由是她儿子在家休息。
没办法,那人只能隔着院墙大喊:“岑连长!岑连长!你快出来!出事了!”
他一边喊,还要一边躲避岑母的爪子。
“你媳妇去我们总政闹了!”
那人都快跳起来了,也得把话说完,“岑连长,你再不去,两个女人就要因为你打起来了!”
“你媳妇儿带了帮手,到时候我们总政的同志被打伤,事情就大了!”
岑泊文睡的迷迷糊糊。
猛地惊醒,连滚带爬出门,跟着那人就跑了。
岑母害怕儿子吃亏,也气喘吁吁跟在身后。
总政在大院西边有办公楼,几人到的时候,场面已经混乱起来。
康瑛身后站着康强和康父。
她一脸理直气壮,看向霍天琪的目光像带了利剑,“你是自己写辞职信,还是我帮你?”
霍天琪拧眉,根本不懂康瑛在说什么。
她满脸迷茫的问:“康同志,我为什么要辞职?”
康瑛冷笑一声,“霍天琪,你不会还不知道吧?你的工作是我男人要来的,只不过他说错了名字。”
“那天特招,咱俩参赛号一前一后,总政的人搞错了,该得到推荐机会的是我。”
康瑛并不觉得这样说有什么错。
她这是在帮霍天琪。
要是不这么说,霍天琪就要背负破坏军婚的罪名,那样只会更惨。
霍天琪脸色瞬间就白了,嗫嚅两声问:“你...你说的...是真的?”
她有些慌。
纺织厂那边的临时工,她已经不去了。
现在要是没了总政的工作,回去得被家里打死。
康瑛看向霍天琪的眼神居高临下,“是真的,你不觉得奇怪吗?你连大院里的人都不是,他们凭什么破格招录你?”
真以为会写两句酸诗,就能天下无敌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