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张荣华主动提出要学，张建军也不会吝啬。
本就谁都要教，教别人是教，教张荣华也是教。
接下来的一个小时，张建军非常有耐心，一点点给张荣华讲了过去。
张荣华零基础，很多东西压根听不懂，但他也不说，就为了表现自己的聪明。
他一直点头，全说懂了。
他更多的心思，都花在了不动声色地拍张建军的马屁上。
巧的是，钉子是个压根不了解张荣华本性的人。
见张荣华把张建军说的内容全部都能“吃”进去，钉子好几次都忍不住开口夸他脑子好使。
看破不说破的张建军继续介绍，也懒得为难张荣华，没有故意要出道题考考他之类的。
终于，张荣华的兴致全部败光，说自己先回去琢磨琢磨刚才学的，然后就跑了。
张建军看着这个不争气的儿子，半点脾气都没有，只是轻轻摇头。
钉子抬手看了眼时间，对张建军道：“哎，这一耽误，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！建军哥，我是不是耽误你事了？”
张建军的目光落在钉子的手表上。
钉子是舍不得给自己买好东西的，这个手表，还是他为了工作，不得不买的。
即便如此，这手表也又破又旧，磨损严重，一看就是从二手的黑市里面淘来的地摊货。
张建军忽然道：“钉子，你咋用这么破的手表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