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聊了一些其他话题。
声音古怪那人兴致很高,看样子很想从别人身上挖出一点有用的情报。
声音厚重那人不知是一无所知还是故意装傻,始终没有透露任何机密,二人聊着聊着就没了共同话题,便停止了毫无意义的交流。
地牢很黑,但不安静,没有人说话,他们的呼吸以及蠕动身体牵连铁链刮擦地面的金属碰撞声,在杨谦耳中都极为喧嚣。
他感到心烦意乱,坐立不安。
躺一会儿,又慢慢坐起身,坐一会儿,又斜斜躺下去,铁链被他搅动的铛啷啷响个不停。
时间一点点如水流逝。
不知过了多久,石阶拐角处的油灯再次点亮,杨谦以为是哑仆送牢饭过来,连忙爬起身,走到牢门口等候。
可是异常的脚步声告诉他,这次来的绝对不是哑仆。
哑仆被废了武功,左腿不太利索,走路时脚步时轻时重,一只脚落地较轻,一只脚落地极重。
这人走下石阶的声音却很轻,呼吸极有韵律,显然是内功轻功有着一定造诣的好手。
杨谦心头一凛,眼睛迅速投向石阶方向,一个穿着哑仆服饰的人鬼鬼祟祟走了过来。
灯光虽暗,但杨谦眼光毒辣,一眼看出来的是个绰约多姿的妙龄女子。
她穿着哑仆的黑色毡衣,头上蒙着一块破破烂烂的黑纱,遮住了脸蛋,因为走的太快太急,波澜壮阔的胸部一上一下抖个不停。
就这撩人身段,尚未露出脸蛋都足以倾倒众生,令无数登徒浪子流鼻血做春梦。
她边走边轻轻呼唤:“段大哥!”
话音落时,饱满人影走到第一间地牢门口。
她撩开黑纱一角,一双漆黑如墨的瞳仁在两间地牢瞄来瞄去。
对面第四间地牢的那个古怪声音一声惊咦:“花融酥?你怎么来了?”
妙龄女子惊喜交集,蹦蹦跳跳冲到那人牢前,嗤的一下撕掉黑纱,露出一头飘逸的秀发以及一张肌肤胜雪的脸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