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祁厅长!”程度快步过来,手里拿着报告说:“这次行动总共缴获约8吨冰毐,制毐原料超过百吨,大部分已装车运走。
另外,我们还查到了2.7亿现金。
在林耀东准备逃走时发现的一个手提箱里,找到了8张海外账户的信用卡,还有一个泰国护照和户籍档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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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同伟一听,眼睛一亮:“8吨冰毐,百吨原料?”
程度激动地点点头:“没错,祁厅长!这是我们国家目前为止查获的最大规模毐品案,涉案金额达几十亿!”
程度所说的几十亿包括原材料和成品的总价值。
石厅长也忍不住赞叹:“太不可思议了!这么个小村子居然牵涉到如此巨大的毐品交易!”
祁同伟眼神深邃,慢慢开口说:“石厅长,这才刚开始呢。
我听说塔寨村一年到头没几天闲着,都在偷偷生产。
要是他们干了八九年,弄出来的那些东西怕是有上千吨了。
这么算起来,全村三万多人,每个人都能判个几十次死刑。
"
石厅长点头附和:“没错。
自从林耀东十年前从那边回来,这个村子就走偏了。
这些年到底卖了多少东西,谁能说得清?”
祁同伟笑着回应:“回去查查就知道了。
直接把人都抓起来,把这些证据再好好看看,一起带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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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嘞!”程度兴奋地答应着,心想这是祁同伟给他的机会。
这时,摄像组里的摄影师迟疑片刻,走上前问:“祁厅长,能不能让我们做个采访?不管现在放不放,先录下来,以后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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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同伟稍作思考,点头说:“行,那就给我们两个都录一段。
就在这里祠堂拍吧,我要让大家知道,祠堂是用来纪念祖先的,不是干这种糟蹋祖先的事的地方!”
另一边,在汉东省的某个办公区。
高育良坐在办公室里,没了平日的镇定,满是焦虑与不安。
他急切地等着祁同伟的电话,想知道这次行动的结果。
可从昨天起,电话一直没响。
他想主动拨过去,又怕显得太心急,只能憋着,继续等。
到了上午九点多,还是没有消息。
忽然,高育良的手机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