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眼角的余光瞥见何雨柱不知何时站在门口,手里还拎着把铁钩子。
何雨柱扫见他正伸手去拽刘岚的围裙,手里的铁钩子 “咚” 地砸在装着土豆的藤筐上,
筐沿的碎藤混着泥土簌簌往下掉,他嗓门跟打雷似的:“姓李的,爪子往哪儿放呢!”
李怀德赶紧缩回手,掸了掸被灰尘溅到的中山装,嘴角撇出冷笑:
“何雨柱?你一个掌勺的敢闯库房?知道擅闯领导谈话现场是什么罪过吗?”
“领导谈话?”
何雨柱几步跨到两人中间,胳膊一横将刘岚护在身后,眼睛瞪得像铜铃,
“我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差不离!刚才你说要把劳资科当成给刘岚‘特殊照顾’的地方?
要不要我现在就喊工会的人来听听?”
李怀德的脸腾地红了,指着何雨柱的鼻子直发抖: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我是在了解职工生活困难 ——”
“了解困难得摸到人身上?”
何雨柱往前顶了半步,胸口几乎贴上李怀德的鼻尖,
“上回林小梅在工具房哭着喊你耍流氓,车间主任替你压下去了;
前阵子收发室张大姐说你总借看报纸摸她手,人家忍了;
现在轮到食堂,你真当厂里没人敢治你?”
“你血口喷人!”
李怀德后退时被堆着的白菜垛绊了趔趄,扶住旁边的木货架才站稳,
架子上的空油桶晃了晃,“我要扣你这个月奖金!还要让食堂主任给你记大过!”
“扣我奖金?”
何雨柱突然笑出声,笑声震得货架上的空坛子嗡嗡作响,
“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刚才说的‘跟着我保准舒坦’喊遍整个厂区?
让厂长看看他提拔的副厂长,天天琢磨着怎么把职工变成后宫娘娘!”
李怀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,突然拔高音量,试图找回场子:“你不过是个做饭的,
少搁这多管闲事!这是我和刘岚之间的私事,轮不到你插手!”
何雨柱猛地把铁钩子往地上一扔,“哐当” 一声巨响在库房回荡,他撸起袖子,
露出结实的胳膊,上前一步揪住李怀德的衣领:“私事?调戏女工能算私事?
今儿我还就管定了!你不是爱用职权压人吗?我今儿就看看,
是你那点歪权力大,还是厂里的规矩大!”
李怀德用力挣扎,却发现何雨柱的手像铁钳子一般,根本挣脱不开,他的脸憋得通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