摊上个你这么无赖玩意儿!”
“你还倒霉呢?”
闫解成拍了拍桌面反问道:“你倒霉这会儿有房子有工作,还有了孩子,
你这也能算是倒霉?要说倒霉谁有我倒霉?我他娘的是倒霉催的了我,
娶了个媳妇儿一天儿都没摸着就不是我的了,还得眼睁睁儿瞅着你给别人生孩子。”
“这能赖谁?谁叫你不离婚的?”
“得了得了。”
闫解成有些不耐烦的道:“你这句车轱辘话往后能别提了吗?我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。”
“你管我呢?”
于丽撇过头去,低头一脸慈爱的摇晃着自家还不到一岁的儿子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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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柱子!”
何雨柱刚进家门,易中海就紧随而来的叫道:“晚上弄俩菜,咱爷儿俩喝几杯的。”
他说着话的扬了扬,他手里拎着的一瓶子二锅头酒。
“成。”
何雨柱瞧了一眼酒瓶子,嘴上也乐呵呵的道:“今儿正好我还带了点儿花生米儿呢。”
一阵忙碌后,桌子上摆上了一盘子干煸豆角,一小碟花生米,一小碟白萝卜片。
两人坐好,酒也已经满上了。
两人端起酒杯碰了下,酒液晃出些许泡沫。
“滋滋!嘶哈!”
一杯酒一口闷下肚后,两人都连忙夹起白萝卜片嚼了起来。
“你小子。”
易中海笑着指了指何雨柱道:“你昨儿给聋老太太送的那碗红烧肉儿,
油花子浮了半寸多厚,老太太嚼不动,这会儿都还给你留着呢。”
何雨柱咧开嘴笑了笑,用手指捏起一粒花生米放进嘴里。
他边咀嚼边说道:“这事儿赖我,忘了老太太牙口不好了,我下次多炖俩钟头的。”
“柱子呀!”
易中海自顾自的抿了一口酒,眼尾皱纹舒展了开来,
他吧唧了两下嘴道:“都是说人心换人心呐。”
他也慢悠悠的吃了一粒花生米。
“院儿里的这些个事儿看着挺乱,其实就一层窗户纸儿。”
他盯着何雨柱继续讲道:“你对谁真心,谁心里都有数儿。”
“我知道您啥意思。”
何雨柱也闷了一口酒,他喉结滚动了几下,嘴里也哈着酒气。
“就是有时候儿,真气儿不过那帮占便宜没够的。”
“你手艺活儿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