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好事儿吗,你这咋还哭上了呢?”
“这算啥好事儿呀?”
于丽抹了一把眼窝子,憋着嘴委屈的道:“我那是拎着东西回去的。
你信不?我下次要是空着手儿回去的话,他们连门儿都能不让我进去。”
“不能吧?”
“我叫于丽!”
于丽答非所问的回道:“我妹叫于海棠,你能猜到是为啥了吧?”
“你俩不会是同爹不同妈的吧?”
“没错儿,就是这个原因。”
“哦!是这么回事儿呀?”
刘清儒揉了揉她的脑门,柔声宽慰道:“别怕,凡事儿都有我呢。
等开春我就想个招儿,先给你安排个工作去,等你工作稳定了之后。
再想个招儿,让你从闫家这边儿搬出去住,往后你就不用再瞧他们的脸色了。”
“嗯!我都听你的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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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晨曦的曙光,越过了远山上的树梢,再次照耀在了这片大地上时。
沉寂了一整个晚上的巷子和胡同里,又开始热闹了起来。
无论外面的天气,有多么的冰寒刺骨。
也阻挡不住,憋了一宿人们,脚步匆匆奔向厕所的气势。
缩着脖子,刚跨出穿堂门的刘光天。
正好就碰上了,刚从屋子里出来的闫解成。
他咧了咧嘴,笑着打趣道:“吆!今儿起的挺早啊?”
“没法儿。”
闫解成向着院外努了努嘴,很有说法的道:“厕神爷召唤咱呢。
咱这肚儿里捂了一宿的贡品,不得趁早给人厕神爷奉上去呀?”
“啧啧!”
刘光天咂巴两下嘴接话道:“真没瞧出来欸!
就你这小身板儿,还能攒得下贡品来呢?”
“咋说话的你?”
闫解成故作姿态的道:“攒贡品全凭的是咱的心意,跟咱这身板儿有啥关系了?”
“得得得!快别贫了吧你。”
刘光天紧了紧有些钻风的领口,低头忙往外走着道:“你要是再磨叽会儿的,
你那贡品都得拉裤兜子里去了,看你到时还咋给人家上贡的。”
“踏踏踏!”
闫解成紧追几步路,跟上刘光天的脚步后。
他嘴上依旧不得闲的道:“这你就不懂了吧?咱这攒下的贡品呀,金贵的很。
每次到上贡的点儿,咱要是不努把劲儿的,它还真就赖着不出来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