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哲想了很多，可凭他的观察，沈初云对刘丽很信任，除了在公司上班，她吃住都在沈初云家中。刘丽说出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。
如果刘丽都是奸细的话，那沈初云也太危险了。
林哲解释道：“先生，我来自贫困农村，现在只是个孤儿，我十六岁上大学，从进入大学的第一天起，我就开始勤工俭学，一边打工一边读书。我虽然刚跨出校门不久，但我做了很多社会实践，从事的行业连我都记不清了。我是凭实力坐到这个位置的。”
老先生微微点头，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许：“年轻人，有志气。但商场如战场，光凭实力还不够，里面的奥妙远比你想象的复杂。你能拿下天樾集团三年的订单，说明你还是有些本事的，我说的是，歪门邪道也算本事。”
林哲暗暗吃惊，这个老东西，什么意思，难道他知道自己和乔天樾之间见不得人的事情。
不会吧？
这件事除了林哲和乔天樾以外，乔天樾的秘书秦淑雅应该知道。但她作为乔天樾的秘书，应该知道乔天樾的手段，除非她活腻了。
林哲强作镇定，回道：“先生，商场竞争激烈，我确实用了一些非常手段，但都是为了公司利益。我做事有我的底线，一是我不违反法律法规；二不违反公序良俗。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，问心无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