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舒晴的眉宇之间尽是宠溺,眉眼含笑如同春天盛放的花朵般艳丽。
“想你叫我主人...”
陈馨雨猛地一机灵,匆匆忙忙的捂住自己口无遮拦的樱桃小嘴,狠狠的掐了一把肉嘟嘟的大腿,将沉浸在万花筒幻想中的大脑唤醒。
陈馨雨不敢抬头,她怕一对视就会与穆舒晴杀人的目光交汇...
会坏掉的...
达咩...
穆舒晴的脑海中闪过一道惊雷,将她雷的外焦里嫩,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小家伙青春动人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淫邪的心。
还真是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斗量。
不过,这倒是给她提了一个醒。
以后一定要让小家伙穿上女仆装,带上猫耳朵发箍和电动尾巴,一边用嗲嗲的声音叫她主人,一边嘴对嘴吃百奇,最后做一些快乐到会让大脑停止活动的游戏...
哇哦哦哦哦~好期待啊!
......
就这样,二人怀着同样的目的,投入了忙碌的复习中。
寝室
“小馨雨,你被子怎么洗了?”透过窗帘洒下的月光,马梓涵看到了晾在阳台的被子,“那你怎么睡觉,要不...”
似乎想到了什么,马梓涵的嘴里发出了淫邪的笑声,舔了舔唇瓣,就像是看到了细皮嫩肉的唐僧的女妖精。
陈馨雨害怕的缩了缩身子,将整个人隐藏在穆舒晴的身后,寻求着穆舒晴的庇护。
对于近两天来,陈馨雨那莫名的依赖,穆舒晴感到有种的喜悦。
正如她仰赖陈馨雨的光,为她照破了前方的迷瘴,她也希望自己能成为陈馨雨的蜡烛,为她的未来亮起一抹烛光。
反正这个寝室,也只有马梓涵这一个蒙古人...
而且,在穆舒晴三年的同窗情来看,马梓涵没什么明确喜欢的性别:
作为社恐(社交恐怖分子),她的交际圈甚至广泛到在北半球都有朋友。
平常对待男生也没有太过排斥的举动,对于女生之间的接触也没有抗拒,可以说,马梓涵是一个双...
不对!
她哪会抗拒,从来都是她去揩油别人,哪里有谁去揩她的油啊!
有时候陈馨雨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充的满满当当的打气筒,给人提供情绪价值,高兴了,给人薅薅呆毛;生气了,给人捏捏脸蛋。
对此,饱受摧残、痛并快乐着的陈馨雨有着莫大的发言权。
在小屋中,二人早已同床共寝,不过在学校里,这倒是头一次。
只要不是光明正大的做一些情侣之间的小动作,想来小家伙也不会拒绝。